不必挂念,因为哥哥才是她的现在与将来。
华裳跟哥哥生气,就让人在后院里烧一些香纸,虽然从八岁起,她就跟着哥哥,是哥哥将她养大,但是父母之恩永不忘,她还会时常想起她漂亮的母亲和慈爱的父亲。
只是,他们去世了。
华裳每每想到他们是怎么死的,脑子里总是一片空白,虽然她那时只有八岁,但八岁的年纪不大,却是可以记住很多事,她不可能会忘记父母的死因,但是很奇怪,她就是记不起来。
她无数次的问哥哥,哥哥的回答只有三个字:“病死的。”
如果说小时候她还会相信,那么现在她长大了,自然就发现这三个字漏洞百出。
就算是病死了,也不可能两个人同时病死,而且,他们为什么要从北地来到连城。
她喜欢北地的雪,一到冬天,白皑皑的特别好看,可以在雪地里打滚,堆雪人,打雪仗。
虽然连城也很好,四季常青,但是每到冬天,她就会怀念生她的北地。
而且,连城总是下雨,不知道为什么,她下意识的就讨厌下雨天,更害怕打雷。
“哥哥,父亲和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刚刚烧过纸的华裳带着一身的烟火气去问哥哥。
哥哥的屋门关着,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
她悄悄推开一条门缝,顺着那缝隙往里看,结果就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正坐在哥哥的腿上,蛇一般的手臂缠着哥哥的脖子。
“陆先生,你就给人家嘛。”
娇媚的声音听着华裳全身一麻,她忍不住一脚把门踹开,奔到那女人面前,一把将她扯了下来,指着她的脸骂道:“你别亲我哥哥,你这个恶心的女人,不准抱我哥哥。”
女人急忙拢着身上的衣服,惊讶的看着这个年轻的女孩儿,求救般的去看哥哥,眼中全是对她的控诉,可是哥哥只是宠溺的看着华裳,“你出去吧。”
女人露出得逞的笑意,华裳却是鼻子一酸,委屈的不行。
“乖裳儿。”哥哥前一秒还在冲着她笑,下一秒,冰冷的目光便落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出去,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女人似乎不敢相信,但是碍于哥哥强大的压迫力,还是匆匆忙忙的跑了。
华裳冲着门口的方向哼了一声,小小的下巴扬着,一副打胜仗的样子。
哥哥看着她,笑得更加温柔:“裳儿,哥哥以后不会再放这种女人进门了,别生气。”
“嗯。”她屁颠屁颠的跑去给哥哥捶肩膀:“哥哥,父亲和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她感觉到手下的肩膀绷紧了,本来美好的气氛一瞬间紧张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他低沉的声音才响起:“父亲病死了,你母亲受不了刺激,也跟着一起去了,父亲当时得的是传染病,为了不传染给你,所以,我把你带到了府外的庄子上,所以,他们死的时候,你并不知道。”
她的确是在庄子上住过一段时间,回到陆府后就听说父亲和母亲都去世了。
八岁的年纪自然也是悲伤的,可是随着年纪的增长,这份悲伤便也渐渐淡了,但对于父母的思念依然长久不衰。
“裳儿,为什么要问这些?”
华裳摇摇头:“没什么,今天是他们的忌日。”
“嗯,你的身上有烧纸的味道,一会去洗一洗。”
和她不一样,哥哥的关注点永远不在父亲和母亲身上,华裳心中的小火堆像是被点着了一样,她跳到哥哥身前,指着他的鼻子冲他喊:“陆天遥,就算我母亲不是你亲生母亲,但父亲是你亲生父亲,你怎么可以对他们这么冷漠,他们的忌日,你就算不回北地的坟前祭拜,也该烧烧纸,上上香。”
她和陆天遥虽然是名义上的同父异母,但她是母亲嫁到陆家时带来的孩子,实质上,她跟陆天遥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但是在一个屋檐下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