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发现什么。
趴在门缝上的白锦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他下方的石承和另一位警司急忙点点头。
就在三人偷听起劲的时候,郑筠抬起腿,一脚踹在了白锦的P股上,白锦啊了一声,一头撞开了解剖室的大门。
言卿看到忽拉一下倒进几个人,吓了一跳。
“六小姐,早啊早啊。”白锦急忙爬起来,一脸嘻笑。
言卿笑了笑:“早。”
“我看你很闲。”时霆走过来,“死者可能是半夜遇害,你去把死者可能经过的路线画出来,顺便把案发现场的住户全部走访一遍。”
“可我还没吃早饭。”
“找不到目击证人,晚饭也不用吃了。”
石承忍不住抚嘴偷笑。
时霆扫了他一眼:“你也别闲着,去查死者的社会关系,查不明白,也不必吃了。”
“是。”几人急忙行了个礼,灰溜溜的跑出去了。
时霆一回头就看到言卿在笑,他很无奈,“让你看笑话了。”
“我觉得他们很可爱。”
“可爱?”
“嗯。”言卿弯唇:“心态好,你们之间的关系也好。”
“白队他们什么情况?”鄂远手拿资料走进来,“怎么愁眉苦脸的。”
看到言卿,他脸上一喜:“师父,你过来了。”
言卿:“早上看到报纸放心不下,就过来了。”
“师父,你来得正好,这具尸体刚刚运过来,还没有开始解剖。”鄂远递来解剖服。
这种解剖服一直都在重复利用,哪怕清洗消毒也消除不了血腥气。
言卿想,如果刘幻对她的提议感兴趣,她就可以让军警司的法医用上一次性解剖服。
二叔说,懂得保护自己的法医才是好法医。
鄂远掀开白布,除去了死者的衣物,言卿的目光被死者胸前的伤口所吸引:“这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