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也不能让人看见,不然他就信仰崩塌。
陈医生囫囵吞食了十几分钟,重回清明,也重新开始治疗。
抬到广场的一百多名伤员,生命被挽救回来的只有一半,陈孟望着被抬走的尸体,心中可惜,“如果乌珩在这里就好了。”
林梦之:“阿珩又不是停尸房。”
“这些不是尸体,是食物。”
林梦之刚想说陈孟连吃带拿,就有一道尖叫声从街尾传来。
柳宁踩着高跟鞋出现了,影子被拉得很长,她的手中拖行着一个女人,女人脸上布满眼泪,双手胡乱抓着柳宁的裙子,口中不断呼救。
“救命,放过我,我什么都没做!我什么都没做!”
“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难道我会害死我的儿子和女儿吗!”
当柳宁一步一步走到广场上,林梦之才看清地上那个女人的样貌——是上午和下午分别突然变异的小女孩和小男孩的母亲。
她趴在地上,哭号不止,拼尽全力爬起来,就算这样,她看起来也没有半点感染变异的迹象,她看起来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中年妇女,比之前的鼠女还要正常,鼠女起码还有一条尾巴。
“末世难道就没有法律吗国家难道在这种时候就不管我们老百姓了你们是土匪吗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是感染源”妇女喊得嘶哑,她看起来已经非常憔悴,连续失去两个孩子,她已经是强弩之末的样子。
林梦之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他望向柳宁,“你们之前不是说,没有证据,不能杀人”
柳宁并未作答,他掌心出现一把匕首,弯下腰,拾起妇女的手腕,竖着在她小手臂上划开一条口子。
咕咚,哗啦——
黑色的污血像肉冻一样滑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