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那不是正道，打药会毁掉身体的。”
“咱们没那个天赋，也没那个命，就踏踏实实地读个普通大学，找份安稳工作，不好吗？”
母亲也在一旁抹着眼泪劝他。
“是啊，小风，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你是不是考试压力太大了？妈明天给你炖鸡汤补补。”
林风看着他们关切却又充满误解的眼神，把剩下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他没法解释。
要怎么告诉他们？自己有个逆天的系统？
说出来，他们不会相信。
只会觉得，自己的儿子是不是读书读傻了，疯了。
从那天起，买药的事，他再也没提过。
他也彻底断了从家里获取第一桶金的念头。
现在。
机会，被王建德亲手送到了他的面前。
高利贷？
对别人来说，是饮鸩止渴的毒药。
但对他来说，却是雪中送炭的甘泉。
他只需要一点点。
一瓶，甚至半瓶。
凭借万倍的吸收率，就足以让他完成原始的资本积累。
“叮铃铃——”
下课的铃声，突兀地响起。
王建德拿起讲台上的成绩单，深深地看了台下的学生们一眼。
然后，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径直走出了教室。
他一走。
教室里压抑许久的议论声，像是烧开的水，咕噜咕噜地冒了出来。
“天呐，老王今天气场太强了，我大气都不敢喘。”
“你们说……他最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一个胆小的男生，小声地问同桌。
“还能是什么意思？”
同桌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开口。
“就是借钱给你买药呗。”
“真的假的？老师还能放贷？”
“嘘！你小点声！”
坐在他们后排的李伟，不屑地转过头。
“瞧你们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这算什么新鲜事？老王这生意，都做了好几届了。”
赵凡皱着眉，他是为数不多对王建德抱有好感的人。
“李伟，话不能这么说。”
“我姐说了，王老师确实帮了很多家里困难，但又有志气的学生。”
“是啊是啊，”
李伟夸张地学着他的语气。
“他可真是个大善人。”
“用市价翻一倍卖给你们，然后让你签一份利滚利的贷款合同。”
“你管这个叫‘帮助’？”
周围的几个学生，脸色都变了。
“药价比外面贵？”
“当然了！”
李伟一拍大腿，声音都高了八度。
“他那叫‘套餐服务’，懂吗？”
“买药必须走他的渠道，用他的贷款。”
“我一个学长，去年就着了道。”
“现在毕业一年了，连本带利，要还十五万！”
李伟摊了摊手，脸上满是讥讽。
“所以说，但凡有点理智，算一算这笔账，谁会往这种火坑里跳？”
“除非是彻头彻尾的蠢货！”
他的话，掷地有声。
教室里，刚刚升起的一点点希望，瞬间被扑灭。
连最后一条路，都是布满荆棘的死路。
坐在前排的富家子弟陈昊，听到这里的议论，发出了一声嗤笑。
“早就说过了。”
“穷，就是原罪。”
“没钱，就别做着一步登天的白日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