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痛,那个自童年被拐就嵌在皮肉里的追踪器开始共振。
她单膝跪在摇晃的甲板上摸索箱底,指尖触到某处凸起的蜡痕——十二岁那年,她在人贩子囚室用生日蜡烛油封存的求救信,此刻正在箱底显形。
“开箱取锚定器!”孟长风格挡着密集如雨的电磁弩箭,判官笔已迸出电火花。
可当郝梦仙抠开蜡封,露出的却是张泛黄作业纸,儿童蜡笔写的字迹混着泪痕晕染:
“仙仙乖,别碰第三层。”这字迹与昨夜她在父亲遗物夹层找到的绝笔信如出一辙,甚至连感叹号拖曳的墨渍都分毫不差。
江心忽现直径百米的时空旋涡,青铜面具刺客的兵刃开始量子化溃散。
郝梦仙瞥见首领脖颈后的条形码——那串数字竟是她父亲1985年在时空局入职的工号。
“父亲……”郝梦仙喃喃自语,心中满是震惊与疑惑。
此时,时空旋涡吸力大增,漕船剧烈摇晃,随时可能被吞噬。
孟长风拼尽全力稳住船身,大喊:“郝梦仙,快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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