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板并非现代工艺,表面蚀刻的集成电竟是玻尔当年手绘的原子模型。
十三具骸骨的颈椎骨刺穿电路节点,仿佛一套用人体校准的量子算筹。
“整座乱葬岗是等比例缩放的氢原子沙盘,”工程师的手指在虚空中勾勒轨道方程,“每个埋葬点的经纬度坐标,对应着二十年前对撞机记录的奇异粒子轨迹。”
苏璃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她看见骷髅们空洞的眼眶里涌出暗物质模拟粒子流。
当第十三道粒子流击中中央墓碑时,地底传来青铜器皿的共鸣声——这声响与三日前咸阳原出土的西周夔纹鼎如出一辙。
子时的猫头鹰啼叫撕裂时空连续体的刹那,江临川将苏璃推进电子云最稀薄的地带。
十三张银行卡在量子共振中蒸发成金粉,无数道克莱因弦在月光下编织出虫洞环。
苏璃的视网膜被1943年霞飞路的霓虹灼伤——他们正站在永安百货的玻璃橱窗前,而街对面七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将刻着“烛龙”字样的青铜匣埋入法租界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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