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士阵里取出来的玉髓——每片都沾着皇族的血。
百名术士围成圈,嘴里念着听不懂的咒,血从木桩下的沟渠流进玉髓里,玉片发出妖异的红,像要渗出来。
“凡承此脉者,”永隆帝的声音像闷雷,“子孙世代为‘容器’,孕则受血脉焚身之苦;与外人交合,则血脉逆冲,破喉而亡。”
幻象突然碎了,像被风吹散的纸灰。赵珩的手在抖——原来如此!
无漪喉间的红痕、宗室子弟喉骨里的墨绿结晶体、还有那些突然暴毙的人……
都是这“血脉桎梏”在作祟!无漪是前朝皇族的后代,她的血被玉髓改造过,所以碰她的人会被逆冲的血脉卡死,而她自己——
“啊——!”
远处突然传来尖叫,像被踩住尾巴的猫,尖得能划破夜的幕布。
赵珩猛地抬头,看见怀远河方向的天空泛着妖异的绿——那是画舫区,无漪从前待的春棠阁就在那边。
李从这时才反应过来,弯腰去捡刀,可手刚碰到刀鞘,就听见更多的尖叫——此起彼伏,像无数只被掐住脖子的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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