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他的胸口。
谢阿年只觉得心口一凉,像被人挖走了块肉——他摸了摸胸口,没有伤口,但那里空了。
第二天清晨,赵三刀带着人撞开庙门时,谢阿年正站在院子里练拳。
他的拳速比以前快了三倍,每一拳都带着风声,赵三刀的刀砍过来,他只轻轻一挡,刀就断成两截。
"谢阿年,你......"赵三刀往后退,撞翻了香案。
谢阿年捏碎了他的手腕,声音像块冷铁:"滚。"
小棠从里屋跑出来,抓着他的胳膊:"阿年,你刚才的拳......好吓人。"
谢阿年看着她——她扎着麻花辫,穿月白衫,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炭灰。
可他心里没有波动,像在看块石头。他掰开她的手,转身走出破庙:"我去买膏药。"
街角的药铺门口,谢阿年站了半小时。他盯着玻璃柜里的膏药,突然想起师傅说过:
"阿年,你练拳时眼睛会发光,像星星——那是心在动。"可现在,他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没有光,只有一片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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