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爱丽丝今天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就不存在拒绝的选项。
“爱丽丝，我觉得你能够得到温蒂的赏识，应该不是什么蠢人。”
“我刚刚那句话的意思，难道你没有听懂吗？”
爱丽丝听完威廉的话之后，看着他那双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睛。
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她此刻已经有点害怕了。
这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胆子居然这么大，敢对警察局的局长下手？命不要了吗？
“你，你。。。你到底想怎么样？”爱丽丝此时已经有点紧张了，她有点害怕，自己今天晚上，怕不是出不了这个房间了。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想你配合我们的计划，就这么简单。”
威廉说完，扔了一份资料过去。
“这是你们局长老头最近的行动路线，现在背熟它，然后想办法在他的行动路线上和他发生偶遇。”
“接着你只需要色诱他，后面就是我的人来负责了。懂了吗？”
威廉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要拿到老头把柄的证据。
然后让他下马。
至于牺牲爱丽丝，威廉相信温蒂会谅解自己的。
爱丽丝的手指颤抖着翻开那份行动路线档案。
监控照片上的老局长正站在圣帕特里克大教堂门口。
“你们要伪造性侵证据？”她声音干涩：“监控会显示是我主动接近。”
“谁说要用监控？”
威廉从西装内袋抽出一支钢笔：“菲利普在曼哈顿酒店有个长期包间，正对床头的油画后面装着4K摄像头。”
钢笔突然被拧开，笔尖滴落一滴墨汁，在档案上晕开成狰狞的黑色蜘蛛。
爱丽丝盯着那团墨迹，突然想起警局更衣室里老局长蹭过她臀部的那只皱巴巴的手。
“下周三19:30，他会独自去百老汇看《歌剧魅影》。”
威廉用钢笔轻点照片里老局长的驼色大衣。
“散场时会有场‘意外’的停电，你只需要扶住踉跄的他。”
菲利普突然递来一部崭新的手机：“戏服和台词都在云盘里，记住用这个联系。”
窗外传来警笛声，由远及近又渐渐消失。
爱丽丝这才发现自己的制服后背已经湿透，黏腻地贴在脊椎凹陷处。
“如果我拒绝的话。。。。”
她声音越来越低，因为菲利普正在擦拭一把格洛克19的枪管，枪管润滑油的味道相当刺鼻。
威廉突然笑起来，伸手替她扶正警徽：“亲爱的，你三年前处理过皇后区酒吧枪击案吧？那个黑人酒保的尸检报告。。。”
“弹道分析报告上面的字，是你自己签的吧？”
爱丽丝的瞳孔骤然收缩。
当年她收受的黑钱早就变成了公寓首付，这个秘密连温蒂都不知道。
钢笔不知何时被塞回她手中，沉甸甸地坠着。
威廉起身整理西装下摆：“只要温蒂上位了，我相信她不会亏待你这么个心腹的，不是吗？”
当然了，失败的话，无非就是牺牲一个爱丽丝，和弄死一个局长而已。
虽然威廉不确定警察局长意外离世的话，温蒂能不能够顺利接任警察局局长的职务。
但是如今这老狐狸也不知道是怎么收到了风声，谨慎的要死。
无奈之下，威廉才只能出此下策。
“我。。。我干了。”爱丽丝很不容易才说出了这句话，然后拿着菲利普给她的手机，离开了这里。
等爱丽丝离开了之后，菲利普看着她的背影，有点不放心的问道：“老板，这女人靠谱吗？”
“放心好了，菲利普。就算不靠谱又怎么样？无非就是哈德逊河里面又要多一具无名女尸而已。”
。。。。。。
计划如同菲利普安排的那样进行着，花了几天的时间，爱丽丝终于抓住了一个机会。
和老头局长共处一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