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乔急切地辩解，心头却因他话语中的杀意而阵阵发寒。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范本的声音低沉而残酷，“他活着，对你而言就是个潜在的威胁，对我来说，就是一颗需要拔除的钉子。”
“你太过分了！”沈乔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当初我答应帮你做事，条件之一就是确保他的安全！你现在是要出尔反尔吗？”
“过分？”范本嗤笑一声，向前逼近一步，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沈乔，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和处境。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我当初能留他一命，已经是仁慈。现在，要么你彻底斩断所有不该有的念想，乖乖完成我交给你的每一个任务；要么……”他眼中寒光一闪，“我就帮你彻底‘清理’干净。”
沈乔浑身一颤，看着他毫无感情的眼睛，心底一片冰凉。
她知道，范本说得出就做得到。
沈厌离的生死，此刻就悬在她的一念之间。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更强烈的愤怒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吞噬。
沈乔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男人，“你要在乱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客气？”范本不由得笑了起来，“我倒想知道你怎么不客气。”
沈乔眯着眼睛，上前一步，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客气，也带着几分的鱼死网破。
“范本，我不怕，我知道你要做什么，如果你在做这样的事情，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居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你想做什么？”这次，范本有些慌了。
其实说谎也不尽然，还有一些夹杂的其他情绪。
说不好那是什么，很难用一个语言来形容。
“我什么都不会做，只要你不乱来，我就可以不乱来。范本，你救过我，我谢谢你，虽然我一直不想活着，你一直用沈厌离逼着我，但是我现在不怕了，大不了我在死一次，你一样可以无耻的用沈厌离逼着我，可我不怕了，大不了我们一起死……”
如果一个人连死都不怕，就没什么可怕的。
也许，她一开始就不应该害怕的。
如果不害怕，也许自己就不用承受那么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