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发晕,现在只要闭上眼睛就能睡着了,八贤没有时间追究八野,只能耐着性子说:“那我们扯平了,我不欠你们人情,但是你们不要送我去医院,我只想在梦里好好和她在一起,行吧?放心,九粒药而已,我不会有事,我觉得她不会让我出事!”
一番话听得八野和八歌云里雾里般地飞翔,完全不知道自己飞到了哪里,只见八贤死撑着走到沙发上,脑袋靠在靠背上,无力地补充道:“不要叫醒我!我想她想得发疯!”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再最后挤出一句不清不楚的“叫醒我,你们就完了!”之后,八贤便沉沉地睡着了。
云里雾里的八歌看着已经入梦的八贤,又回头看着八野,毫无主意地问:“怎么办?”
八野想了一会儿,说:“还是送医院吧,先不抢救,观察观察再说!”
很快,安眠药二人组将八贤送到古八城医院至尊VIp病房之后,他也安静地坐在一旁,慢慢地陷入沉思,良久,他盯着目前一切正常的八贤对八歌说:“能不能把金命女友的照片找来,我要做个测试!”
另外一边,千年之前的哈哈村郊外,苟正用来作案的牛车旁,听见远处呼喊声的苟正心中一慌,当即放弃继续祸害遥沙,他快速丢掉手中的锤子,转身就逃,就在他刚跑开不远之时,他的身后突然闪过一束金光,吓得苟正立即回头查看,只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丧命的祭文胥和遥沙便随着光束一起消失了,苟正见此景象心中更慌乱了,为了不让山达族人发现自己的罪行,苟正躲进不远处的树林,趴在雪地里一动不敢动,等山达族人赶到救人地点时,只看到一辆无人看管的牛车和满地触目惊心的和积雪混在一起的鲜血,却不见遥沙和祭祀官的身影,族长拿着火把照了一下地上的鲜血,不禁咂舌道:“简直惨不忍睹,可见此人心肠之歹毒!”
说完,族长叫来阿萐,低声说:“按原计划准备,如果真的查出来是他做的,我要把他活生生丢进圣池!”
阿萐得话满脸开心,但他没有很明显的表露出来,以免破坏了自己的计划,他压抑着心中的喜悦,故意来到苟正身边,随便拉着一个人,故意很大声低交代说:“你帮我告诉我妈,雷鸣大哥死里逃生,现在很虚弱,叫她今晚就杀只老母鸡,炖成老汤,给雷鸣大哥补补,让他赶紧好起来!”
此话被苟正听到后,心中十分恐慌,待众人离去,他才从雪地里爬起来,连身上的雪花都来不及拍掉,慌张地扯下脸上的黑布,擦掉脸上血滴,就急急忙忙跑开了。
半夜时分,所有人都睡下了,一个黑布蒙面人悄无声息地闯进看守人家里,他偷偷摸摸摸到雷鸣睡觉的房间 ,看到躺在病床上不知道是熟睡还是昏迷的雷鸣,二话不说举起匕首就朝被窝里刺去,结果床上的被子突然被人掀开飞起来,阿萐猛地从被窝里跳出来,一脚踢掉了蒙面人的匕首,并高声大喊道:“狗贼!你不愧姓苟!”
蒙面人定睛一瞧,就看到阿萐,心知中计,慌忙转身想逃,此时几个哈哈村小伙冲进来,三两下就把蒙面人制服了,把他按趴在地上,阿萐一把扯下他的蒙脸布,黑布之下隐藏的罪恶嘴脸,果然是苟正的丑恶嘴脸!阿萐十分得意,这下总算能把这个头疼碍眼情敌除去了!
族长走进来,上前就给了他一棍子打在他背上,然后又用棍子底端杵在他后脑勺上,厉声说道:“把他押去圣池,替雷鸣报仇!”众人大呼大喊着把苟正压到圣池边上。
苟正一路大喊冤枉,语气中含有大量莫须有的不服,来到圣池边上后仍旧在死皮赖脸地一直喊个不停,族长拿起一根棍子顶在他脑门上,怒斥道:“狗东西,你有什么可叫唤的?你可是被当场抓获!有什么不服!”
苟正要的就是族长搭话,组长一开腔,他就朝天愤愤大呼:“苟某人冤枉!”
阿萐此刻真想上前往苟正的嘴巴里塞满猪粪,再把他嘴撕烂,站在一旁受到打击的糊糊,忍不住上前来,一巴掌招呼在苟正的脸上,一脸怒气地质问道:“我这么喜欢你,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