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眼珠子是天然绿的。”
“知道了!”
阿檀欣喜若狂,立刻带着山参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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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淮带着宋安策马走了不远,在一个镖局前住下。宋安机警的回头四望,确信没有人注意他们了,才引着侯爷进到里面。
这时候,镖局内正忙着分派货物呢,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到来。
宋安随即找个僻静处,先请侯爷坐,然后去到后堂来见掌柜。
那掌柜原来是一个满脸胡须的青年镖师,此时正悠闲的喝茶呢,猛然一见宋安、撂下茶碗就站起来:“宋兄!”
宋安走过去,附在他耳边说:“将军来了,在密室。”
镖师面色一紧,急忙随宋安来到密室行礼:“将军!”
李淮一摆手:“前几天你们干得漂亮,既保护了我们的人、又驱使楼兰人暴露。只不过还是有些早了,让燕国人漏了网!”
镖师急忙再次行礼:“禀将军,燕国人的行踪我们已经掌握,就在这街上的波斯商铺中藏匿。属下经常与商队打交道,已在里面安插了自己人,随时听候将军示下!”
卫侯春风满面的一挥手:“非到用时,先不要惊动他们!”
“是!”
“你们的镖局,现在生意做到哪了?”
“西京之外,向南已到闽粤,西至玉门关,东北跨越黄河、直达幽州和渤海地面。”
“路上还算太平吗?”
“战乱初定,各地盗匪、游民多如牛毛。好在我们在各地都有分号,所有商队都愿请我们押镖和护送,包括那些伪装成马帮、驼队的胡人细作!”
卫侯满意的点点头:“雷弟过几天也要离京的,我担心这是内候的调虎离山之计,接下来会清查我们的人的。因而你在京中的人数不宜过多,以免引起他们注意。可移往京外驻扎,这里只作为一个分号。”
“回将军,大可不必!”
“这是为何。”
“是因为有一个人,足可罩住我们不被骚扰!”
“是哪个。”
“原先上官参军的大公子——上官金英!”
“是他?”
“是。将军有所不知:这个人现在了不得,三教九流都有朋友,四海八荒没有他做不到的买卖。”
“他经常让你押镖?”
“不仅如此。他看末将武艺还行,时不时就邀我去他庄上教授剑法。所以我们如今配合的极好:凭借着他爹爹‘京兆府尹’与‘监察御史’的身份,几乎所有禁品都可押运,而且无人敢查!”
“上官昀难道就认不出你吗?”
“回将军:上官昀几乎是不去庄园的,外面的产业一直是小郎君在打理。”
“嗯!”
李淮大喜,随即又命令道:“只是这一来,你更得加意小心才是。从即日起,无事不必与府中联系了;你所有行动,今后只听命于本侯,其他任何人、任何令牌,皆无权再调动你的飞镖营,包括你们小将军!”
“遵命,将军!”
鹿铭威武的一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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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日已过午。
毒毒的日头投射在街市上,晒的树叶都耷拉下来,行人自然也少之又少。
卫侯与宋安从镖局出来,上马继续向西而去。
快到西城门时,忽然听见背后有清脆的马蹄声;双双回头一望,看见一个女郎身穿道袍,头戴昭君帽,斜背宝剑,骑着一匹青骢马疾驰而来!
李淮微微一怔。
如今正当禁马之时,而这女子又是江湖之人,怎么就敢如此肆无忌惮呢?
“哦,是了!”
当他望望空空如也的街市后,不由一笑:“这正是无人监管之时呢!”
思想之间,女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