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好——”
他一个“好”字未落,就见萧永已将球横推出去,然后猛一策马、追击着闪电般向对阵冲去……
盛茵则迅速跟进,催马抢占了一个合适的阵位!
对阵之中,
为首一个形若男人、但面容妖娆的波斯女刚要挡到她前面,却被不远处的尤利一吹胡哨、忙知趣的转向萧永奔去,与其他球手杂乱无章的抢夺绒球。
——你别看这些球手都是女人,可她们绝不是一般的女人,每一个都孔武有力、马术了得!
所以以萧永球技之剽悍,居然也被忙出了一身汗,慌乱中只可瞅准“梅盛茵”,“嗖”的把球又向她传去——
“啊!”
女球手们一声惊叱!
迅疾调转马头,就要去拦截美智子。
可就在这时,原先阻挡盛茵的那个球手、却忽然犯了个“美丽”的错误——
也许是“抢球心切”吧,就在众人调转马头的一刹那、她球杆上的曲柄却滑到了一个同伴的裙带上!
“嗤——”
随着这清脆的裂帛声,同伴的裙裾被她勾去了一半,一爿雪团儿似的光影、瞬间呈现在华日下!
其他球手都惊诧莫名,只管观看同伴的糗样了、却忘记了阻击美智子。
女子大囧!
羞怒地一把抢过衣片遮住大腿,慌乱退场。
场下又一阵疯狂的起哄声。
盛茵趁机抢过球,却没有抢攻球门,也没有传给凑上来的“队友”,而是迅速向萧永示意、并熟练的推着球向他靠近;
萧永此刻一心求胜,居然放弃了矜持,依仗马力、狂暴的冲破了波斯女们的围堵,直接就要挥竿破门!
可就在这时,女特工也“犯了个错误”——
就在萧永手起竿落的一刹那,她的马却“受惊了”,一下子腾空而起!
而且好巧不巧的是:
暴起的前蹄一下改变了绒球的方向,突然偏离球门、向看台疾射而去——
“嗖——”
绒球挂着风声,
打着旋儿,
越过前面的看客,
竟然是长了眼睛一样、奔向了李蓟!
李蓟猝然一惊,
情急下只可挥扇向外一挡——
“嘭!”
没招谁惹谁的球儿,瞬间又被弹射出去,斜斜地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后、“啪”的跌落在地上……
“噢!”
场下忽然一阵沸腾:
“哎呀,快看,球进去了,进了!”
“这么巧?!”
“那这算不算啊!”
“这算谁的?”
……
这会儿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耵在那个依然滚动的绒球上,连李蓟也诧异地立了起来。
“恭喜小侯爷、贺喜小侯爷!”
尤利“拓拔寿”这时赶了过来,在马上一秉手:“按照规矩,您可以与家主进入二人局了!”
李蓟一怔。
刚要推辞时,忽见武桓纵马奔了过来,一边大喊道:“你们这是什么狗屁规矩!——刚才是有眼睛的可都看到了,明明是咱们中郎将大人进的球嘛!”
尤利冷冷的一转身,不卑不亢的回怼道:“照你这样说,这球儿还有惊马的一份功劳呢,是不是呢各位?”
场上一阵哄笑。
武桓大怒。
又要发作时,却被萧永将球竿向他丢去,铁青着脸说了句:“丢人现眼!”
然后一拨马就要离去。
“中郎将大人且慢!”
女特工忽然从后叫住。
萧永闻声带住马,头也不回的微一侧脸:“什么事。”
“这球本应就是阁下进的,只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