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合作社委员会决定采购的设备。这东西其实也不贵,一套也就十几万,甚至我们自己的工厂就能够生产。只不过对于资本家来说,提升的效率远不如压榨员工来得高,因此没人买这东西。”米妮解释道。
在工厂的一个角落,一间用隔板围出来的独立空间格外的显眼。不时有工人从里面出来,也有工人进去。只不过进去的工人精神都有点萎靡,而出来的工人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那精神头叫一个足,
露西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眼睛瞪圆了看向米妮。米妮心领神会,拉着露西大步走了进去。有些工厂为了最大限度的压榨工人,会花很少的钱给工人购买所谓的“觉醒剂”。服用这种“觉醒剂”的工人会在疯狂工作一周之后活活累死。这种情况屡禁不鲜,甚至在有些监管不到的地方已经成为“共识”。
这是一个厂房内的休息室,里面的空间不大,只有两三张床,十几把发泡材料填充的软乎乎的沙发。桌子上还有各种饮料和茶叶,旁边还有个热水壶和零食筐。值得注意的是,在休息室里,有一个滚动着的屏幕,播放着每个工人的名字,并用不同的颜色显示其状态。
“这是休息室,每个工人工作两个小时之后必须在这里面强制休息20分钟。单次工作时间不得超过三个小时,否则就要写检讨,讲讲不好好休息对身体和合作社的危害。你看”米妮指了指一面玻璃覆盖着的展板,里面是一封封检讨书。字不多,但是名字必须大写,下面还有工友对他的劝诫,堪称“公开处刑”。“上面的屏幕显示每个工人的休息状态和身体状态,只要变红了,哪怕工件不做了,坏了,也得立马过来休息。”
这项制度算是整个工厂里最让人深恶痛绝的制度,几乎所有精力充沛的工人都反对这个制度。但是在张北海和罗莎的推行,以及熟练老工人静下心来的设计,这项制度算是彻底执行了下去。
这项制度别看受到多数人的反对,但实际上每个工人心里都是很开心的。他们何尝不知道劳逸结合有助于提高工作效率,对他们的身体也是一种保障。当他们从那种强烈的想要回报合作社的心态中抽离出来的时候,冷静下来的他们才发现,这项制度实际上是百利而无一害。
“不得不说,在你这工厂工作,比我这总督的工作都要轻松!”看见各项福利制度和对工人的保障,露西不禁感叹。
“走吧,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带你们去吃饭!”米妮看见露西的感叹,心中暗爽。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浑身都有劲儿。
来到食堂,此时并不是饭点,吃饭的人并不多。三三两两工人们聚在一起吃饭聊天,但整体上还算是挺安静。露西看向一旁一名独自吃饭的工人,上去打了个招呼,“你好,请问你吃的这是什么饭?多少钱一顿啊?”
工人有些惊讶,看见眼前这位跟委员长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士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在旁边的另外一位年纪明显稍长的工人替他解了围。
“您是委员长的亲戚吧?咱们这食堂吃的就是家常便饭,2工分一份儿。有西红柿鸡蛋、红烧鸡块和地三鲜。主食有馒头和米饭,面包也有。”
有人给他解围,年轻工人只知道傻笑,眉毛弯成了个月牙,有点腼腆,但是很阳光。
这价格让露西实在是有点惊讶。尽管她不太知道市场上的物价,但是工人的平均工资他是知道的。一个月就3000块到5000块钱,其中2000以上还要交房租,能够自己买房的人微乎其微。这种情况下,他印象中的工人三餐基本靠咸菜配干面包或者馒头,偶尔吃顿肉就算是改善生活了。
这2工分一顿饭,有肉有菜有蛋,简直就是做慈善!来的时候米妮曾经跟露西讲过,合作社采用内外经济制度,内部统一使用工分。对外的基本转化率说是1比5,即一点工分等于5星币。但实际上,按照生活用品购买力来算,1工分等于10星币都不止。
罗莎将四个人的菜全都打了过来,露西和叶甫盖尼也不是什么很挑剔的人,拿起勺子就吃了起来。白河菜系对于他们来说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