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会让他如愿?她早借着红雾渗透了三妖的潜意识,悄悄种下“妖力被封”的暗示,跟给手机设了密码似的,没她允许别想解锁。
摩罗丹试了半天,妖力竟真的提不起来,跟被冻住了似的,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又被冰蛟女帝抓了,还喂了灭灵丹?这剧情也太眼熟了吧!
身边的鲨老二也发觉不对劲,妖力像是被钉死在体内,急得抓住摩罗丹的袖子,声音都带了哭腔:“老大!咱们怎么回女帝城了?我的妖力……被封住了!跟被胶水粘住似的!”
听了这话,摩罗丹心里也犯了嘀咕,分不清眼前是真是假。但眼下,鲨老二和婼美是他仅能依靠的“同伴”,便不耐烦地安慰道:“怕什么?去前面看看。我记得转过那片墙,就是红珊瑚监狱——说不定是那鬼物搞的鬼,去了就知道了。”
鲨老二和婼美早已慌得六神无主,没了主意,只能哆哆嗦嗦跟着摩罗丹往前走,跟俩提线木偶似的。
三人踏着破碎的砖瓦,脚下不时踩到积水,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在死寂的废墟里,显得格外瘆人,跟恐怖片里的反派走路似的。
转过那片残破的矮墙,景色再变——铅灰色的云层下,女帝城的废墟中,红珊瑚监狱赫然矗立,跟个择人而噬的怪兽。暗红的珊瑚墙布满孔洞,里面嵌着腐烂的破布,还有半露的白骨指节,像是有生命般微微蜷动;墙面上泛着冷光的盐霜,缠着几段凉透了的断龙纹宫墙残片,看着就透着一股邪气。
玄铁闸门上焊着扭曲的珊瑚尖刺,挂着干硬的布条、锈黑的锁链,还有刻满猩红诅咒的木牌,风一吹,发出“簌簌”细响,像谁在暗处低语,又像未干的血痕在蠕动,听得人头皮发麻。
铁网缠着重叠的碎琉璃,黑洞洞的窗洞活像一个个眼窝,偶尔有白影一闪而过,不知道是啥玩意儿。空气里弥漫着咸腥与腐朽混合的怪味,跟放了三千年的咸鱼似的,脚下的碎砖缝里积着浑水,倒映出监狱扭曲的影子,跟哈哈镜似的。“红珊瑚监狱”五个黑红大字嵌在墙面上,那颜色,像极了未凉透的血,看着就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