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黑渊部队偷袭女帝城已过两月。张胖子早已将此战的战利品彻底消化,跟吃了顿豪华自助餐似的,小黑、小豹、鼠本五十六,连同婼美,都已具备晋级一级妖神的底气,实力跟坐火箭似的往上蹿。
婼美已被张胖子收为御兽。此前毒娘子曾汇报,说她以张胖子的原型幻化牢头,破了婼美的身,听得张胖子老脸一红,跟熟透的西红柿似的。他念及这层缘由,便不再苛责,干脆用御兽诀把她变成自己的御兽。
经柳无莲一周的调教——据说那调教堪称“御兽版变形记”,每天早上五点起来背《主人起居手册》,晚上还得模拟伺候主人的场景,有错误就用太岁鞭指导,婼美如今洗心革面,成了合格的御兽,见了张胖子比见亲妈还亲。
另一边,叶晚晚靠着追缴回的物资,加上黑渊投降的四千劳动力——这帮妖干活倒是卖力,就是总趁人不注意偷偷往兜里塞灵珠,女帝城的重建进展神速。
短短两月,城池已近完工,跟搭积木似的快,只可惜没了龙珠,护城法阵无法开启,众人仍得在水里讨生活,出门遛弯都得跟鱼似的摆尾巴,别扭得很。
张胖子对此实在适应不来。他本是爱热闹的性子,如今虽能在海底自由呼吸,说话却总像含着水,一开口就冒泡,跟嘴里含着个喷泉似的,别扭得很。
有回睡觉说梦话,估计是梦见在吃灌汤包,吧唧着嘴竟灌了一肚子盐水,呛得难受了好几秒,翻个身又沉沉睡去,第二天起来嗓子齁得能腌咸菜。这般折腾下来,胖爷打定主意:离开海底,继续游历大陆,再待下去怕是得进化出鳃了!
这日,他让小锦去请叶晚晚。百无聊赖的张胖子正坐在屋里研究海图,手指在图上戳来戳去,跟在玩“连连看”似的,琢磨着下一站的去向,婼美和小鲤在一旁伺候着,揉肩捶腿,倒也周到。
叶晚晚推门而入,见他对着海图出神,便问道:“胖爷这是打算去哪儿?好端端的,怎么研究起海图了?难道想转行当海盗?”她心里急得直打转,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可别真走啊!老娘的“虐情一万年”任务才完成七成多,你走了,我跟谁续去?总不能跟矿场的石头演对手戏吧?
这话自然不能说出口。她是真舍不得他走,不全是为了那所谓的情劫,更多是因为,她早已深深爱上了这个圆滚滚的胖子——胖得喜庆,笑起来像个移动的弥勒佛,打起架来还特靠谱。
可让她强留,她做不到——一来爱得真切,舍不得用强硬手段伤他,心会疼,跟被针扎似的;二来张胖子手下的御兽个个不好惹,尤其是那个毒娘子,那可是实打实的三级鬼神力量,她是真没把握应付,真要动手,怕是得把女帝城再拆一次。
张胖子本就是要跟她告别的,见她问起,便坦然道:“晚晚,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就像冰淇淋再好吃,也总有化的时候。我本就属于陆地,实在不想再喝这海水了!再喝下去,我都快成咸鱼干了,也该走了。”
叶晚晚早知道他迟早会离开,可真到了这一刻,不舍还是像潮水般涌上来,差点把她淹没。
她耷拉着眉梢,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声音发闷地问:“那你……什么时候走?能不能再留几天?我新学了道‘红烧海参’,还没给你尝呢。”
张胖子看着她写满不舍的脸,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姑娘眼里的情意,比海底的珍珠还亮堂。他何尝不知晚晚对自己情根深种?
至于缘由,他虽没细想,却也明白这份心意的重量,跟块大石头似的压在心上。留下来的念头不是没有过,可体内道心总在指引他前行,跟个喋喋不休的导航似的:“前方直行,目标大陆,别回头!”
他伸出胖胖的手,握住叶晚晚的小手,那手软得跟似的,语气带着几分郑重:“三天后出发。此去前路漫漫,晚晚要多珍重,记得按时修城墙,别总摸鱼。”
叶晚晚的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滚落,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她无助地摇着头,哽咽道:“可我舍不得呀……呜呜……你走了,谁陪我吃海鲜火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