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9章 到底谁才是【人类】？
『是只有我，还是其他人也』
「几乎所有人，事实上在你过来前，我已经问了很多很多人，无论是卡斯特尔人，血港人，提斯人，帝国人，认知都有偏移。」
「而且不仅仅是普通人，如你这般的超凡者也无法幸免，几乎只有女妖除外。」
克洛伊轻轻颤抖著，她很想反驳，直到现在她的脑海中还有著极为坚定的认知，完全没有一点点变化，可她知道修斯不会骗她。
『不可思议实在是不可思议』
「关于这件事，我还有一些额外的猜想，稍等一下吧。」
『等什么？』克洛伊还没来得及疑惑，就听见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妮妮带著一脸怯生生的小布踏入了屋内。
『小布！？』
「没错，就是小布克洛伊，你再讲一遍制造月烛的过程吧。」
『.好。』
克洛伊才讲到了一半，便渐渐停了下来。
小布脸上已经满是惊惧的神情，结果不言自明了。
这下克洛伊彻底沉默了。
『我本以为小布他们受到了认知影响，结果我也是一样的吗？』
修斯皱著眉头思考了一会儿，忽的开口问道：「小布，你怎么看待【神明】？」
「【神明】？那应该是很厉害的存在吧，无所不能之类的。」
小布话音未落，就看到屋里几人齐齐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顿时有些畏缩：「我我说错了吗？对不起！」
「不，不是说错了，是」修斯摇了摇头。
这个世界没有对【神明】的准确认知，无论是烛光会还是静默圣堂，乃至其他的几大教会，全都是没有【神明】这个概念的。
所有的教会，无论差别有多么巨大，都是信仰著某种概念的，比如烛光会的不灭烛光，静默圣堂信仰的则是骨白鸦代指的那片土地。
而且不仅没有将信仰归结于某个具体的存在，他们甚至不存在【神明】这个概念，反倒是邪神是个指向精准的描述。
修斯一度认为这是这个世界的独有的信仰体系，与蓝星不同而已，但后来却渐渐感觉出来不对劲了。
因为女妖对【神明】的认知就是和他一致的，她们甚至口口相传过去曾经信仰的【神明】陨落了，当时也是因为预言想要奉修斯为神。
而如今，这群远在莱茵地底的不可接触者们，竟然认知与风暴洋深处的女妖一致？
这怎么看都不像自然现象啊！
「而且还有一个疑点，我记得齿轮圣贤，称呼小布为【人类】.它对人类的判定标准到底是什么？」
这件事修斯之前也考虑过，只是因为没有更多信息无法做出判断来。
可现在，他忽的隐隐有种猜测。
「会不会它对女妖的认知也是【人类】呢？」
「可惜没法把它抓过来问问了。」
「将来未必没有机会嘛！反正和帝国开战，它应该被埋在莱茵地下了，等打到莱茵再挖出来就好啦！」妮妮有些激动的用尾巴尖敲著地面，她也被这个惊世骇俗的猜想打动了「而且老大，我还有一个问题！」
「你说。」
「我和小布认知与其他人有偏差，这我能理解，毕竟我是报丧女妖，她是不可接触者，我们两个的种族与人类不同，没准就有专门的诅咒。」
「可你本来就是人类啊，为什么其他人类认知都有偏移，你没有呢？」
这话一出，屋子里的几人顿时僵住了。
几人的眼神闪了闪，她们未必没有发现这件事，只是没有说破而已，谁想妮妮直接说出来了，就像指出国王新衣的小孩一样。
修斯顿时有些尴尬，他倒是知道为什么——他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蓝星来的啊！
说起来他自己的身份也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