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苏晨打断，问道：“不少人类同样也吃妖怪，我记得第二代人皇出台过妖怪保护法。想必明面上吃妖怪，进行妖怪买卖的人很少吧？”
他制定过一系列人与妖之间的法律，第二代人皇马甲没了后，西西域里面的妖怪会受到与涂山，南国等其他地方妖怪同等对待。
“没，那是人皇制定下来的法律。”
蛇发火姬满脸崇拜道：“我听说过有人暗中买卖人类，妖族，但这种情况越来越少，打更人家族会出手解决，无论是底层妖怪，还是人类老百姓全都站在打更人家族一方。”
“第二代人皇很伟大，人族与妖族许多年都没有发起过战争与小规模征伐。”
“我们西西域不仅是妖怪们的自治区，保留了原始妖怪们原汁原味的风貌，人类很尊重我们妖族，就是这地方太穷了，太落后了。”
西西域这破地方待久，很想润出去。
“原汁原味的风貌，妖怪自治区。”
看伱胖的，必然是吃了很多年的自助餐。
苏晨又问了那个搞绿化的人是谁提出来，得到是自己徒弟晚年时的计划，让后来人一步步改变西西域的生态环境。
自己第一个正式徒弟……文正。
天下文官之首，不仅治理好人族的天下，一步步落实自己的计划，还不顾其他人的阻拦，开发西西域石油，搞绿化。
毕竟谁不知道第二代人皇，在位期间不喜西西域。
等第二代人皇没了，你跑去搞西西域绿化？
如果不是文官之首，又有第二代人皇留下来的免死金牌，他们没有存在敢动，有意见也只能憋着。
等到文官之首去世，冒出来一批大骂特骂矫情，文青的文人。
不少大批的第二代人皇狂热粉丝跟着起哄，虽不敢对人皇徒弟的后人做什么，但暗地里吐口唾沫，戳脊梁骨。
直到几百年后，风评逆转。
一直到现在，文官以人皇徒弟为榜样，偶像。
“破庙中神易，破心中神难，自己这个徒弟冒天下之大不韪，身体力行，知行合一，可称得上是文圣。”
自己扮演的第二代人皇各种缺陷本就很多，后来人不该神话，该去超越，该去推到心中神。
“好饿~”
蛇发火姬摸着肚子，想要去吃自助餐。
但面前这个人类似乎是陷入沉思，她不敢问，不敢动。
西西域是妖族的领地，人族很少过来，何况自从当年陆上贸易衰落，西西域被各个大势力记到黑名单上，过来的人类越来越少，能来到的人类都是为了征战圈外。
全是人王带着后辈。
可怜她好不容易修炼成大妖王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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