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外世界。”
凤牺抬头看向那个未知世界，傲来国三少花了这么长的时间别说是收拾那个世界，仍然阻止不了那个世界对本世界源源不断的入侵。
直到人皇扫清**八荒，镇压圈内，镇杀傲来国三杀，横扫傲来国，很快就拿下另外一个世界，搞定两个世界的恩怨。
说到底，凤牺一直不清楚世界意志到底是死物，还是活物。
说世界意志是死物，无处不在，但祂又能有化身，作为自己的嘴提，行走于世界。
说世界意志是活物，他们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世界意志，仿佛世界意志就是至高无上，无处不在，就是道。
有人说水最接近于道，水善利万物而不争。
可是世界意志，也就是天道，以苍生为刍狗，真正做到视万物为平等，却又无所求，就像是一个维持世界运转的秩序，规则。
“人皇陛下，我有一个问题。”
“尽管问，如果我能答得上来。”苏晨心情很好。
“您说天道，世界意志是死物，还是活物。”凤牺眼神中透露出迷惘，“两个世界都诞生出世界意志，也就是天道的化身，祂们有人类的思维与认知，懂得悲欢离合，祂们说自己就是世界意志，是天道，可我却觉得祂们不是。”
苏晨内心稍有诧异，凤牺不差！
竟然已经察觉到这一点，那两个显化出实体的世界意志化身，确实是两个世界天道的代言人，可以说是化身。
可化身终究是化身，不是本体。
祂们也仅仅是被真正的规则，秩序所形成的天道推出来的工具。
就像是一个完整的系统，需要各种各样的程序，有时系统出现问题，像世界意志的化身，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因此而诞生，目的就是为了修复系统。
祂们以为自己掌握命运，以为自己成为独立的个体，却不知命运早已注定，无法改变。
除非是类似于自己这样特殊的存在。
“世界或许有意志，但世界的意志大概率是一种规则，系统，而非是我们所理解的那样，就像是不同的世界诞生出不同的生物，思维，彼此之间难以交流。”
“两个天道意志的化身是程序，类似于杀毒软件，或者是交流软件。”
凤牺经历过消失的一百年科技发展史，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个时代，对科技方面不是懂得很多，但最基本的系统，程序，软件之类的名词，她搞得懂。
被人皇这么一解释，她瞬间就能理清楚，世界有意志，也不是他们能理解的存在，否则不会让化身来作为嘴替。
世界意志包含化身，但化身不代表就是世界意志。
苏晨问：“如今诞生出多少圣级？”
凤牺答：“快二十。”
“这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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