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警方关注,但因证据不足,最终不了了之。
徐有生曾將“造畜”和“炼户”两法结合,將七个稚童的皮肉剥离,装入黑熊皮中,等他们长成后再杀害埋入阴地,炼成外表坚韧如铁的“兽户”
不过他此举並非出於对力量的追求,只是在猎奇和献祭者惨绝人寰的哀豪与怨恨中,获得了某种病態的满足。
半年前,在西南临时工的截杀下,徐有生断臂逃脱,自此江湖销声匿跡,查无此人。
“干得不错呀。”
“我蛮中意你的。”肖自在舒展腰肢,步步紧逼。
宝殿內,解空大师缓缓抬起头,饱经风霜的眼眸透过殿门,望向远处夜幕中的火光,以及隱约传来的打杀声。
一声轻不可闻的嘆息,他迈开步子,踩著青石台阶,朝殿外的山下小径走去。
拐角处,一袭浅棕色风衣的曲彤,静静等候多时,夜色將她的身形勾勒得纤细独立,她面容平静,无悲无喜,仿佛一尊融入夜色的雕塑。
解空大师走到她面前,停下脚步,目光如炬地审视著眼前之人,带著一份洞悉世事的瞭然:“施主,就知道你们是调虎离山。说吧,找和尚所为何事”
曲彤微微躬身,声音清冷而平静:“晚辈想知晓一些甲申的往事,以及道济师父,亦或是达摩祖师在此世间遗留的东西。”
解空大师闻言,轻捻佛珠,目光深邃如古並:“眾生之诸业,百劫不毁灭。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施主所图太大,恐万劫不復啊。”
曲彤面色不改,抬头直视著老和尚,解释道:“再大的因果,也是晚辈一人独受。晚辈只想从大师这取走一点东西,不会伤害大师。另外作为回报,我会为大师治癒周身受损的经脉。”
“和尚我是不是没有回绝的余地”
“自然。”
“阿弥陀佛””解空大师闻言,不再多言,原地盘腿坐下,双手合十,双目微闔。
低沉厚重的梵音自他口中溢出,如山涧清泉,又似暮鼓晨钟,瞬间充盈了这方天地。
“得罪了。”曲彤见状,不再迟疑,她伸出手,將包裹著幽蓝无息的性手,缓缓覆盖了解空大师的面部。
“性手”触及老和尚的剎那,一股前所未有、浩瀚如海的禁制之力,瞬间从他体內爆发,如铜墙铁壁般將曲彤的无息阻隔在外。
这股力量,远超曲彤以往所遭遇的任何抵抗,一种千年的古老大禁制术正在甦醒。
加之解空大师佛法高深,性修过人,其精神识海如同金刚铸就,坚不可摧,使得曲彤的窃取之术寸步难行,根本无法对他的记忆进行丝毫操作。
“嗡一一”
忽地,一股炽烈而纯粹的佛光自解空大师体內轰然爆发,璀璨耀眼,瞬间驱散了周遭的夜色,將这片山径照得如同白昼。
曲彤猝不及防,只觉一股沛然巨力袭来,身形不由自主地接连后退数步,才堪堪稳住。
她凝眸望去,耀眼的佛光之中,似乎真有一尊金佛虚影,庄严而慈悲地缓缓现身。
光芒散去,一道身影从中走出,褪去金光后,那人身著一袭墨色玄衣。
曲彤不解地开口质问:“解空大师靠近的一瞬间,我就將他周身携带的所有东西都炼化了,他不该有可供传送的法器。”
“这你就不懂了,佛光,也是光啊。”韩舒长袖一挥,微不可见的纳米机器人群【蜂】,弥散在了周围。
曲彤敢公然现身,自然留足了逃跑的后路,不管怎样,韩舒选择提前引导【蜂】群进入她的体內,做好標记。
噗磺!
曲彤不知韩舒做了什么,脸色已然煞白如纸,殷红的血液如细流般缓缓渗出七窍。
她的平衡神经遭受重创,身体摇摇欲坠,几乎要瘫软在地。
曲彤当机立断,緋红烈息如潮水般涌向四肢百骸,试图清理那股入侵的异常。
血肉与神经在“命手”的滋养下以惊人的速度修復著,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却始终无法彻底清除那引起一切异常的根源一一那些细微如尘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