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立即转身下令:"伤员安置到战车残骸后,弓箭手构筑半月形防线!"
阿尔法的光明魔法在指尖凝聚成护盾,依次覆盖在重伤员伤口上,圣洁的光芒却无法驱散他们脸上的灰败。
当最后一道治愈咒文消散,阿尔法猛地抽出长枪,枪刃上缠绕的血色符文骤然亮起:"阿尔法骑士团!随我冲锋!"
野猪人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四具如山的躯体撞入敌阵。
敌人的长枪阵在冲击下瞬间溃散,可野猪人厚实的皮肤也被开刃的精钢刺穿,鲜血如喷泉般染红枪杆。
为首的野猪王扯断插在胸口的断枪,将敌人连人带甲砸成肉泥,肠子拖在地上依旧挥舞着狼牙棒向前。
阿尔法的泣血之枪每一次挥砍都带出猩红残影,被刺穿的敌人血肉化作流光没入枪身。
他越战越勇,银甲上的血迹反而让符文更加夺目。
然而,当敌方骑兵开始包抄两翼,精灵的箭雨与地精的车弩也变得顾此失彼。
"左翼告急!"矮人巴拉斯的战斧劈开敌人头盔,脑浆喷溅在他虬结的胡须上,"他们要冲破伤员防线!"
阿尔法转身望去,只见敌方精锐骑兵举着绘有骷髅的黑旗,正以楔形阵直插后方。
阿尔法高举长枪,光明魔法在枪尖凝聚成巨大的光盾:"荣誉即吾命!胜利即吾魂!"
震天的喊杀声中,达伽马攥着俘虏的锁链进退两难。
锁链另一端的骑士们望着冲来的友军,眼中满是挣扎,选择活着那就攻击阿尔法,可是他们将永远都是盗匪。
当第一声投石器的轰鸣炸响,这些曾宣誓效忠的骑士突然同时发力——不是冲向阿尔法,而是用盾牌挡住了射向伤员的弩箭。
"我们不是强盗!"达伽马的怒吼混着箭雨,"但我们更不愿看着妇孺被屠戮!"
达伽马挥剑斩断锁链,带着三百名骑士反身迎向自己的同袍,那些曾经的战友,血染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宛如一面新生的战旗。
血色残阳下,阿尔法的银甲已被染成暗沉的绛紫色。
他的泣血长枪每一次刺出,都带起一串猩红的血珠,枪刃上流转的符文贪婪地吸收着敌人的生命力。
五十具尸体横陈脚下,可敌人如潮水般涌来,铁甲碰撞声与喊杀声震得人耳膜生疼。
"魔法护盾撑不住了!"精灵公主艾芙琳一边支撑着魔法,一边攻击着敌人。
梅丽莎的弓弦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她苍白的脸上布满汗珠,魔法箭矢的光芒也变得微弱。
“光明礼赞也开始时有时无的怒吼着。”阿尔法抹去嘴角溢出的鲜血,他能清晰感受到体内魔力的干涸——泣血长枪虽能补充体力,却无法填补魔法的空缺。
"跟我冲!"阿尔法猛地扯下破损的披风,露出胸口狰狞的战纹,"勇者的字典里,从没有'退却'二字!"
野猪人发出震天的咆哮,他们浑身浴血却越战越勇,用血肉之躯在敌阵中撕开一道口子。
阿尔法长枪连点,枪尖划过之处,敌人的喉咙接连绽开血花。
当他们终于穿透敌阵,众人却已疲惫不堪。
战士们拄着武器喘息,伤口渗出的血将脚下的土地染成泥泞。
可敌人的骑兵很快又从两侧包抄上来,箭矢如暴雨般倾泻而下。
"运动战!"阿尔法挥枪击落两支利箭,"只要拖住他们,就有转机!"
阿尔法的声音虽坚定,心里却明白这近乎绝望的挣扎。
精灵们的魔法箭已经耗尽,矮人巴拉斯的战斧缺了个大口,就连最勇猛的野猪王,也在胸前添了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后方伤员的呻吟声混着敌人的叫骂,如同死神的丧钟。
就在众人濒临崩溃之际,地平线上突然腾起漫天烟尘。
新的骑兵队伍如黑色洪流般席卷而来,金属反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