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眼眸泛起寒冰:我是奥斯曼帝国册封的子爵,德意志皇帝亲授的伯爵,更是矿业城百万子民的守护者。
阿尔法忽然逼近海尔斯,贵族特有的冷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如果两位想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阿尔法抬手示意窗外密密麻麻的车队,这些装满武器的战车,随时可以让两位的国家变成焦土。
卡布斯奇的喉结动了动,终于打破僵局:我们此来...是为了我们的骑士一事。
卡布斯奇的目光扫过阿尔法腰间的佩剑,或许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合作的可能?
阿尔法重新落座,示意侍从斟酒:合作?我喜欢这个词。不过在举杯之前,
阿尔法转动着酒杯,看着酒液在水晶杯壁留下蜿蜒的痕迹,我想先听听两位的诚意,还有你们的骑士在哪。
阿尔法实在不明白,这些人所谓的骑士到底在哪?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将会议室的争执与阴谋,都浇铸在这场酝酿已久的权力博弈之中。
卡布斯奇颤抖的手指划过羊皮地图上的红圈,那里用朱砂标着矿业城曾经的防御薄弱点。
阿尔法倚在鎏金雕花椅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扶手上的狮头浮雕,听着两位贵客结结巴巴的解释。
窗外,暴雨冲刷着城头的箭镞,将暗红色的血迹蜿蜒成诡异的图案。
原本以为,您的城防...海尔斯的喉结上下滚动,我们集结了五千精锐骑士,本想...
分一杯羹?阿尔法突然轻笑出声,声音在空旷的会议室里回荡。
阿尔法起身走到地图前,猩红披风掠过悬挂的奥斯曼帝国战旗,现在可好,这五千骑士成了你们的催命符——毕竟,两位的国库,恐怕养不起空转半年的铁骑。
卡布斯奇额头渗出冷汗,镜片后的眼睛慌乱地瞥向海尔斯。
确实如这位新贵所言,两国倾尽半数军事力量参与围剿。
如今不仅折损惨重,更面临国内贵族的问责。
若不能妥善解决,政变的阴云恐怕随时会笼罩宫廷。
不过,我向来以和为贵。阿尔法转身时,烛光照亮他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
明日起,两位可以在战俘营挑选愿意归国的骑士。但丑话说在前头——阿尔法突然逼近,卡布斯奇能清晰看到对方瞳孔里跳动的火焰,不愿意离开的,一个都不能带走。
海尔斯攥紧了拳头,但看到阿尔法身后突然出现的重甲卫队,又硬生生将怒气压下。
罗马利亚大臣则忙不迭鞠躬:感激不尽!我们愿意提交永远的友谊!
很好。阿尔法满意地坐回主位,端起西西里甜酒轻抿一口。
今晚,我邀请两位登上观景台。阿尔法抬手示意窗外。
远处的防线正在炮火中震颤,新型投石机发射的火球划过夜空,将敌军营地照得如同白昼,让两位亲眼看看,矿业城的铁骑,是如何碾碎所有来犯之敌。
夜幕降临,观景台上,海尔斯与卡布斯奇紧紧攥着栏杆。
他们看着矿业城的骑士军团如黑色潮水般涌出城门,燧发枪的齐射在黑暗中织成光网,蒸汽驱动的攻城器械发出怪兽般的嘶吼。
当第一面敌军军旗倒下时,阿尔法转身微笑,牙齿在火光中泛着森然的白:记住这个画面,两位——与矿业城为敌,就是与时代为敌。
当月挂中天,夜幕吞噬大地之时,矿业城的钢铁穹顶下暗流涌动。
牧奈旅长握紧手中的鎏金短铳,黄铜镜筒折射着冷冽的月光。
随着信号弹撕裂夜空,南城的十二道铸铁闸门轰然闭合。
齿轮转动的轰鸣声中,三千重甲步兵如铁索般横亘在各条巷道口,将逃窜的敌人尽数锁进这座钢铁牢笼。
与此同时,昆泰的狂暴骑士团如黑色潮水漫过护城河。
矮人工匠打造的机械蜘蛛踏着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