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见他还不认输,还一味倔强,笑道:“杀你,没的污了贫道的手。可惜可叹可怜!”岳停风见他说话阴阳怪气,怒不可遏道:“可惜可叹可怜什么?”白一平不无感慨道:“可惜岳王爷他英雄一世,竟有此后人;可叹这些年反清复明总不见成功;可怜你一身武功,却不是为了自己同胞,却走外门邪道,是为可耻!”袁承天在远处听他说这一番话,想想也不无道理。心想:天下苦秦久矣,奈何天不佑我中华,让满州人坐拥天下二百余年,不知何时光复中华?
白一平不再理会岳停风,又将他放入石棺中,盖上棺盖。只听里面阵折腾,又过一会复于平静,大约岳停风没了气力,否则为何不响。这石棺自己掳来这女子。白一平将翻转来,见她容貌俏丽,对她下手练功于心不忍,可是为了神功又不得不为之。他叹了口气说道:“贫道也是无法,为了练神功只有委屈姑娘你了。”
这时节那女子悠悠醒转,看到白一平,惊诧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你是什么人?”白一平道:“这些都不是你所需要知道的。”他害怕那女子再多说话,伸手点了她穴道,让她不能说话。白一平坐在蒲团,静气运动,伸右手搭在那女子肩臂,只见他神情端正,面色凝庄,已是练功正当时,受不得外界干扰,否则气息逆转,走火入魔,重则残废,筋脉俱毁,成为废人;轻则终生残疾,不得习武。袁承天见那女子神情越发委顿,似乎精神不支,倘若他不出手,那么她必死在白一平的手爪之下。
袁承天思之再三,只有冒险一试,生死只在一念。他轻喝一声叫道:“道长手下留情。”他已跃进洞中,挥掌向白一平头脑拍去。白一平先前听到袁承天叫喝,便屏息收神,内功收敛,以免气息逆转,走火入魔。他见一少年飞奔而至,挥掌当头向自己首脑拍来。他一掌推开那女子,挥右手下格将袁承天的手掌格开。两掌相交,均觉一股大力传来,两个人均受力向后跌去。袁承天和白一平两人均大吃一惊,尤以白一平更甚,因为他实未料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子竟有如此的功力,实是惊人,将来必有所成,真的不可限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