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添道:“可是我总觉得秦少帮主这样做,真的违背了咱们丐帮的初心?”
赵家道:“王添兄弟你这样说话太过妇人之仁,天下成大事者从来都是不拘小节,又何在乎别人的眼光?”王添搔搔头道:“你说这话原也无错,可是我觉得咱们总然不能忘了初心!”赵家看他如同怪物,心想简直不可理喻,他不知道顺天下大势者方为乎俊杰,至于什么初心,又不怎么重要了!
王添边走边说:“想我丐帮百年以来,英雄辈出,侠义见心,而今人人都忘了初心……”赵家见他又说这话,不免心中暗恼,说道:“你说,咱们丐帮初心又是什么来着?”王添神情郑重,一字一字道:“驱除鞑虏,恢复中国。”其实元未大乱,天下英雄辈起,当时朱重八拥兵做乱,当时所提出的口号便是这八个字,因为在天下千千万万汉人心目之中汉室方为正朔,所以天下左衽为不得正统;百年来丐帮以此为本派宗旨,尤以袁枚丐帮执政之时为最,与清廷决不握手言和,更加不能相融,因为他骨子里都鄙视天下奸人,以为将来必定重光天下,只可惜自他去后,这天下声名显赫的天下第一大帮竟是日趋式微,实在让人扼腕长叹,似乎昔年丐帮的声名一去不复返了!
赵家见这王添说得郑重,心想:你这般用心也是无用,因为秦帮主决定的事岂是你一个小小的丐帮弟子所能左右,不免脸上显出不屑的神情。王添见赵家对自己说话并不认同,也不相强,因为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本就正常,至于求同存异也就是了。
忽然赵家咦了一声,接着便见到了倒在地上众多女子——而且都是白衣,纤尘不沾,有的手中尤握一枚白莲花,神情透着诡异,毫无动静,可见已死去多时。王添见状出口而出:“这不是江湖中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的白莲宗的弟子么?咦……”他又见前边倒着一少年,还有一个绰约女孩子,相貌出尘。他们只是丐帮中弟子,又不是长老,所以虽识出了白莲宗,可是对郑萧萧和袁承天并不认知,心中不免暗暗惊异。
此时两个人已走近,只是这赵家虽是丐帮弟子,本应行侠仗义,然则却是心术不正,言行不一之辈。他眼见郑萧萧如花貌美,尘世绝无,不免心动,伸手去捏郑萧萧下颌。郑萧萧本来被袁承天吸出毒血,本应可以自由行动,奈何体内犹有残存的毒血在游走,以她之功力一时半刻也着实奈何不了;袁承天本来想以穴道封住她的穴道不让毒血在她体内乱走乱撞,扰乱心脉,可是正在他要出手之时偏偏自己身体中了毒血之害,竟然手足不能行动,行为受制,一时也是无法可想,只有暗暗以内息冲断这滞迟的穴道——本来这以息冲穴须有极高深的内功心法才可以冲开;袁承天本来可以做到,可是目下他中了毒血,而且心思紊乱,一时不能定下心来,所以看是全身不能动弹,在外人看比死人也强不太多,大可忽略不记。
王添见这赵家对别人家女孩子动粗,觉得不合乎丐帮的礼仪,便要阻止。赵家见昔日好兄弟要横加阻拦自己的好事,不觉变脸道:“王添兄弟这件事你可不要阻拦我,否则我可反脸无情!”
王添道:“我记得古人曾说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所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行……”赵家那有功夫听他在这说话,笑道:“王添兄弟你少要聒噪……你看,丐帮他老人家来了……”王添信以为真,不免转头向后看去,结果空空如也,哪有秦于卫帮主的影子,心叫不好上了赵家的当!
可是为时已晚,只听得头顶恶风不善,赵家的双掌已是狠狠拍下——他丝毫不念及故人之情,竟是下了死手,可怜这王添到死都不明白昔日好弟兄竟会为了区区一女子下死手要了他的命。
袁承天虽行动不能,见这赵家公然行凶杀害自家兄弟,心中愤怒,可是眼睁睁不能出手,只有长长地叹息!郑萧萧本来就对这赵家反感,又见他行凶杀死王添,心中也是愤怒异常,可是现下却是无能为力,见这恶人公然行凶,比之强盗也不如,因为强盗还是讲究“盗亦有道”的做人处事原则,可是今日这丐帮弟子赵家却行此下三滥手段,不可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