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赶快把衣服穿上!不然回去我怎么跟组织交代?还有别再问我爱是什么了,我也很茫然!”
“为什么?”夕雾不解只是回头。
“我也想问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因为莫妮卡说我爱你。”夕雾停顿片刻摸住胸口,“在离开格莱利市的时候,她把她的行李箱交给我,说里面是她送给我的东西,有衣服和钞票,还有书和安眠药,以及手写信,信里面说我爱你。”
她摸着胸口趴坐在地上显得那么美好,滑落的睡衣露出的肩膀和玉体,白皙肌肤着沐浴月光。
禾野一时间无语凝噎,心想原来这一切都是莫妮卡整出来的鬼,她爱自己?该死,怎么感觉连她本人都不确定这回事,否则就不会有现在的窘迫境况!
更别提禾野,他也不知道这回事!
这位国家级杀手从头到尾有哪一点表露出爱上自己?不只是普通的同僚关系么?
爱爱爱爱……爱上了我是一场错误,这个时候应该高歌一曲缓解尴尬吗?
“唉算了回头再说!你先回自己的房间!衣服……呃。”
禾野语塞原本想帮她穿好衣服,可实在无从下手便大手一挥,扭头呼叫支援:
“妮可帮她穿下睡衣!”
妮可雄赳赳气昂昂走来,穿好睡衣搀扶着她就往房间回去。
恰好这个时候,旅馆男老板已经赶来。
他提着烧着蜡烛的灯笼,鞋都穿反就跑过来,看见的画面是妮可推着夕雾回到对面的房间。
而门扉大摇大摆开着的客房里面,禾野心有余悸地揉着太阳穴走出来,确定那道房门上锁却还有点不死心般,琢磨要不要再帮忙锁住几道。
“呃……”旅馆男老板扬了扬手中灯笼,“刚刚听到喊救命我就来了,没事吧?”
“没事没事,不好意思打扰到您了。”禾野唉声叹气换副态度,从钱包里面不动声色塞过去两张里弗,“多多包涵,只是被朋友串门大惊失色。”
旅馆老板心想你那朋友衣冠不整地离开呐,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这门串的恐怕没那么简单。
可眼睛看到手中塞来的钞票,咳嗽一声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旅店老板嘱咐两句关好门窗后便下楼去。
期间走廊楼道有被吵醒的租客打开房门查看,很快便意兴阑珊地关上门。
禾野暂时如释重负地松口气。
虽然事情还没有解决,他对夕雾夜袭自己的理由感到诧异——这是莫妮卡说的那不负责任的话造成的糟糕后果,让夕雾这个懵懂无知的女孩真的以为爱上自己。
禾野只当这是莫妮卡的恶作剧,毕竟她连爱都不懂怎么可能爱上自己。
只是这场恶作剧未免也开得太大了。
她不会设想一下吗?要是组织知道这种流言蜚语,非得把自己关禁闭不可!
想到这里禾野就有点手脚发凉,可慢慢又叹气。好在这场恶作剧暴露的早,还没和组织的人见面,明天还有时间能澄清莫妮卡的谎言,让夕雾回归正常。
已经深夜一点多,事已至此,禾野只想明天再讨论解决办法。
他回头扭下门把手,却发现不知何时门把手已经摇摇欲坠,他这么随便一拉,金属门把手就掉落在地,发出‘咚’的沉闷声音。
禾野:……
她的力气的确很大。
门被破坏要赔钱吗?算了已经给过两张钞票就当赔钱了…无论怎样和这种可怕的国家级杀手相处,禾野的内心真的一点想入非非的想法都没有。
……
隔天早晨八点。
沿海城市维尔马尼斯已经人潮涌动,对于靠捕鱼为生的大部分居民来说,他们早上六点就要起床准备一天的事宜,码头的搬运工人更是要起早,应付运输而来的船舶,在固定的时间内卸下货物。
昨天深夜一点的插曲并没有引起后续,甚至大部分人都在睡梦中不知道这回事。
当然,当事人除外。
禾野顶着黑眼圈就起床洗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