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默数着步数。
“十九，二十……”
“二十一！”
“十步为一个阶梯，也就是说一层楼总共有二十步，哪来的二十一步？”
“赵医生，你看到了什么？”
林觉没有回头，询问身后的赵寅。
但身后再没有任何声音。
林觉一怔：“赵医生？”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这个时候回头，不过他大概也清楚赵寅应该是消失了。
为什么会消失？是又切换到荒芜时间线去了？还是其他的某种原因？
林觉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倒着向后走。
二十二步。
二十三步。
明天有往后下楼的感觉，但四周的一切却没有变化，感知到的高度也没有任何变化，似乎只是在原地踏步一样。
这种感觉非常矛盾，他不由地低头看向自己脚下，他确实是在下楼梯，但也确实是在原地踏步。
“三十九……”
“七十……”
“两百零一……”
“这都多少步了？”
林觉心里默念的步数都已经快要到三百步了，这可是相当于下了十五层楼梯，近四十五米的高度。
“第九层有这么深的？上次听到的那个敲击声如果处在这么深的深度我根本就不可能听得那么清晰。”
“不会是鬼打墙吧？难道是刚才那个女诡的能力？”
“应该不是，真有这种能力，那只女诡应该也不可能被我轻易过肩摔了。”
林觉一边思考一边继续倒退，到心里的步数来到三百八十步的时候，林觉后退的脚一顿，再也没有了下楼的感觉。
到底了吗？
“三百八十步？如果扣除一二层之间的二十步，那就是三百六十步……”
“三百六十步，向下十八层？十八层地狱的含义？”
“对于处在第九层的那些病人来说，这里确实是地狱。”
“不过这真的是第九层吗？第九层有这么深？我到底来到了什么地方？”
无数疑问在林觉的心底划过，他缓缓地转过头。
身后不再是综合楼一层的场景，而是一条幽深且狭长用砖石砌起来的甬道，甬道不知道到底有多深，蔓延向黑暗尽头，
而之前的楼梯已经彻底消失不见，这让林觉有点傻眼，他好像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