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宁青府衙。
赵志辉带着崇安、承岳和一队盐运司官差直奔府衙而来。
门前府卫见他们气势汹汹而来,走上前去,沉声道:“尔等何人?府衙重地,闲杂人等请勿靠近!”
赵志辉将腰牌拿了出来,“吾乃盐运司同知赵志辉,现来提审那三名倒卖私盐的盐商。”
府卫一惊,上下打量着赵志辉,“不好意思赵大人,我们李知府没在府衙之内,还请您等李知府回来之后再来!”
“我凭什么要等他?”
赵志辉上前一步,直面府卫,沉声道:“现在是当差时间,他李知府不在府衙内处理政务,已经是违规,凭什么让我等他;倒卖私盐的盐商原本就归我盐运司管,现在关押在府衙之内就是违规,凭什么让我等他?”
府卫瞬间哑言,“这!”
赵志辉垂眸道:“我给你三息时间,如果你还不让开,我就按照阻碍公务之罪论处你!你不过是一个府卫而已,你一个月拿多少饷?李山在外面酒池肉林,纸醉金迷,你在这玩命?你想清楚要不要给你自己找麻烦!”
听着赵志辉的话,府卫一惊。
赵志辉已经失去耐性,挥挥手,“给我......”
话音未落。
府卫急忙让开一条道路,“赵大人请!”
他感觉赵志辉说的很对,自己一个月才赚几个钱,何必拼命呢?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没必要掺和大人物之间的恩怨。
赵志辉冷哼,随后带人进入府衙之内。
两名府卫看着赵志辉离去的背影,不由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这赵同知看起来温文尔雅,没想到竟然是个狠人,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温文尔雅的人能扛得起来盐运司?!我们宁青城是真的要乱了!”
片刻。
赵志辉带人冲到府衙监牢之外。
司狱张生看着赵志辉几人,垂眸道:“尔等何人?焉敢擅闯监牢重地?”
赵志辉沉声道:“吾乃盐运司同知赵志辉,前来提审那三个倒卖私盐的商人。”
司狱张生一惊,而后冷哼道:“我不管你是谁!没有李大人的手谕,这人谁也带不走!”
赵志辉见他如此强硬,寒声道:“你当真要阻碍本官执行公务?你可想好后果了没有?”
张生面带不屑,“你少吓唬我!这里是宁青府衙监狱,我也不归你管!没有李大人的手谕,谁都别想从这里带走任何一个人!”
说着,他挑衅的看着赵志辉,“怎么?你赵大人还敢对我动手,还敢劫狱不成?”
张生话音刚落。
啪!
赵志辉一个嘴巴,狠狠的甩到了张生脸上,沉声道:“你当真我不敢打你这条走狗!”
张生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人都懵了。
他是真没想到,赵志辉竟然敢动手。
不过他还未反应过来。
崇安已经箭步上前,手中雁翎刀抵在了张生的脖颈处,“这人你交还是不交!”
张生虽然满是恐惧,但还是表现的十分强硬,“这里可是宁青府衙,我可是宁青府衙的司狱,你还敢杀了我不成?!我......”
话音未落。
崇安手中雁翎刀已经用力。
张生只觉脖颈处传来阵痛,鲜血顺着他脖颈上的伤口流了下来。
“我告诉你!”
崇安沉声道:“我可是仪鸾南司出来的,跟许闲公子走南闯北不知道杀了多少勋贵!你一个司狱连个屁都算不上!我还从来没杀过这么小的官,你要不要试试?你看我杀你后能不能全身而退!”
张生低头看着浸透衣领的鲜血,人都麻了,“疯子!你们可真是疯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