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面子的。
面对陈经年的没事找事,温愿强忍着火气道:“那陈总想怎么样?”
“其实同事之间有时候工作累了,开几句玩笑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凡事有个度,陈时年毕竟是我哥,你们说的我哥像有恋丑癖似的。”
“……”
陈经年这话过分得就连一旁的同事都听不下去了,因为温愿这张脸,他们平日里哪怕再怎么开玩笑,也从来不会有任何人提这事儿,甚至他们默契地很少议论任何人的美丑,生怕刺激到温经理。
可此刻小陈总这话,只在光明正大的当众讥讽温愿是个丑八怪似的。
哪怕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温愿,闻言看向陈经年的目光都不由得变了味道。
她脸上的疤是假的,所以旁人讥讽她长得丑,她心里毫无波澜。
可此刻陈经年这么说,却是故意想往她心口捅刀子。
真正刺到她的,是他的这份“故意”。
恰好此时陈时年从门外走了进来,听见陈经年那句话后,大概猜到了这之前发生了什么。
陈时年来到了温愿身旁,目光平静地直视着陈经年:“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何况同事之间只是开个玩笑,你何必这么上纲上线?”
见陈时年护着温愿,陈时年额角的青筋用力地跳了跳。
这些年来,但凡有人讥讽温愿长得丑,站在她身前保护她的,从来都是他。
可如今,他们两个却站在了对立面,中间隔了个他最看不顺眼的陈时年。
想到这,陈经年仅存的理智彻底被愤怒吞噬:“就算你不顾及自己的脸面,至少也要顾及我们陈家的名声吧?堂堂陈家大少爷,和一个这么丑的女下属纠缠不清,传出去损害的是我们陈氏的形象……”
“陈总!”陈时年脸色沉了下去,忍不住提醒陈经年道:“你过分了。”
陈经年:“……”
见如今不过是他手下的陈时年敢为了温愿,当着这么多员工的面顶撞他,陈经年一把扯过了陈时年的衣领:“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不等陈经年再次开口,温愿将他拉到了身后,毫不畏惧地同盛怒中的陈经年对视着。
“陈总,有话好好说,今天这事儿你想怎么解决,我都依你,何必动手呢?”
“你护着他?”陈经年有些难以置信看着温愿。
她不过当了陈时年一天的助理,就开始和他对着来了!
一想到待会儿他走了,这两个人说不定还会一起互相安慰,报团取暖着继续给办公室的其余员工八卦,陈经年心头火更盛,说出来的话几乎没过脑子:“温愿,你被开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