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挠挠鼻孔、又吸了吸鼻子--只是毫无声响:
“不是说你这个研究不重要喔...但是闹出来这么多麻烦,那你之前研究这个干嘛”
数学家嘆了口气:
“是啊...我之前研究这个干嘛。”
兜兜打量著房间里乱七八糟、甚至都尚未投入使用的家具:
“话又说回来,你现在在等什么人等人一起研究这个ras算法你现在这种情况,不应该赶紧继续跑才对嘛。”
数学家神经兮兮地翻开窗帘一角、扒著百叶窗扫视走廊;连回头都小心翼翼:
“我也是这么想的,其实。但是之前救我的人告诉我,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可能现在停下来,完成整个研究;这件事才有转机。毕竟那样子才有筹码--”
“而且我不是还要帮他们破译一个密码吗没做完,他们也不会给我提供进一步逃跑的资源。”
兜兜看著他鬼鬼祟祟的样子,皱著眉头撇撇嘴角:
“哈,逃跑还不简单我还有更好的方法帮你搞定,你也太保守啦。”
他歪过头--忽地发现自己也被数学家歪歪扭扭的思路绕了进去:
“哎不是,那你怎么被冤枉的然后这些人怎么救的你嘛。前面你嘰嘰歪歪半天,结果这个玩意儿没说。”
“快点快点,把案发那天的情况说一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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