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帮我--”
“不,也不能说是帮忙;也算是一个交易吧。”
“当时我还在看新闻,就接到了个电话:电话那边还是经过处理的声音,根本分不清男女老少;打过来就让我快跑--”
“我刚从宿舍出去,就看到新加坡警方的警车了;后来我就按照他们的指示...”
他在那破破烂烂的纸箱里一通翻找,接著把手掌举到兜兜面前。那里躺著三张袖珍又迷你的磁带--並非常见的3.5英寸ait卡式磁带。
“我按照他们的指示,去超市门口的自助储物区里拿到这些磁带...上面录了我该去哪里、该在什么时间收听什么电台、怎么转换成有用的信息;在什么地方去拿说明,再按照信息行动。”
“我就根据这些东西,逃出新加坡...最后一路辗转,在、在你家隔壁落了脚。”
“然后作为回报,我要在这里帮他们做一个项目。”
刷!
兜兜忽地伸出手,把数学家掌心里的磁带通通抓走、塞进自己的雨衣口袋里--这些动作之迅捷,快得肉眼都难以捕捉:
“喔,那这些磁带我帮你保管了;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放我这里保险,你看著也太脱线了。”
“然后呢你继续说。项目关於什么的”
数学家愣愣看著自己空荡荡的掌心,却也不敢向兜兜討要自己的东西:
“额--我前面不是有说过吗”
“破解,破解一个密码...除了这个,他们还要我完成刚刚说的ras密码破译。”
兜兜对数学家的发愣浑然不觉,依旧在自说自话:
“喔那这么说,你其实是个密码学家而不是数学家我是不是要修改你的代號”
数学家抱起脚边那皱巴巴的纸箱,抱紧在怀里--不知道是否因为害怕这个破烂也被兜兜抢走:
“不是,我肯定也不能说是个密码学家...但--数学对密码破译的帮助很大。”
兜兜抬起拳头,轻轻一砸掌心:
“那[他们]到底是谁要你破解的密码又是干嘛用的你肯定心里有点数了吧,有猜测了吧是不是什么想要征服世界的秘密组织”
数学家连忙摇头,眼镜都险些甩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就跟著他们给我的指示走:密码我都还没开始破解啊!”
兜兜眯起眼睛,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什么也不知道,这样怎么搞嘛不过算你运气好,碰著我了:你知道吗我还在念小学的时候,就有人说我以后能读到博士后--”
“你是没发现,不过我是看出来这其中的破绽了!”
“誒--博士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就是帮你救你的这波人,陷害的你”
“你看喔:他们救你的时机也太恰好了点吧那肯定一直有在关注你的动向和情况啊。然后又那么刚好有求於你...”
“要是什么企业公司的话,肯定当你是个人才嘛;你刚刚把自己说得那么牛逼,都当代高斯了!怎么说也要什么重金聘请你,加入他们的实验室之类的;俗话说得好,先礼后兵嘛。”
“钱能解决的事情,搞这么复杂干嘛什么大公司大集团又不缺钱。”
“怎么会上来就要陷害你呢真要这么搞,还不如宰掉你方便。比如给你咖啡里加泻药,直接拉死你得了:看你肠胃也不好、瘦得骨架一样,拉肚子拉死了说出去別人也不会怀疑。”
“所以说,更有可能就是帮你的这波人栽赃的你!栽赃你之后、又假惺惺地跑来帮你:不就可以让你打白工做研究--至少也是个廉价劳动力嘛;让你去干別的你也不敢。”
“怎么样,怎么样有道理吧!电视上都这么演的,要不怎么说艺术来源於生活呢。”
...
数学家张大嘴、眼神都变得呆滯了起来。他似乎完全没想到兜兜嘴里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啊--你...好像这种可能性確实更大一点...不过...嗯...我也没法確定。特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