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确实是泥土中生长而出的。
不信的话,下次你可以看看叶片下的泥巴里,应该有它的根茎。
哦对了,那个根茎虽然看起来很脏,但是洗一洗是白色的,其中间有孔,切开的话可以吃。
可能没有太多味道,不太符合你的口味,建议浸泡水后吃,应该会比较爽口。
额.这些都是我在书中看到的,但是你可以试一试是否可以食用,想必你也不怕中毒吧,毕竟之前还让我给你寄了不少芭缇尔丝种子粉末呢。
至于礼物的话我跟你一样没有头绪啊——
写到这艾伦停笔了,他虽然手下写着没有头绪之类的话,但脸上倒是一点苦恼之色也没有。
他以左手拎起手上的信纸,突然伸手打开了窗。
窗外风雪飘摇,一瞬间,一蓬雪便涌了进来。
艾伦捱着风将窗闭死,挥臂将飘入雪驱散,与此同时,伸出右手食指在空气中戳了一下。
他戳的不是空气。
那是一片指甲盖大小的晶莹的六翅白,被艾伦以流奥义改变方向,在他如同慢放的感官中,瓣悠悠缓缓飘落
飘落
然后落在了的纸上,这一瞬信纸在艾伦手中抖动,在未完的字迹下方一指的距离位置,迎面完完全全的地接住了这一蓬雪中最大的一朵。
纸张被浸湿,复而干燥。
消失了。
但它的‘痕迹’已留在了信纸上。
剑与魔法的世界中,纸张很粗糙,得益于此,水痕也更加明显。
那是一个如同印章般的朵褶皱。
艾伦笑了笑,将信纸平铺在桌面上,继续写道。
——
你送我了一片瓣,那我也送你一朵好了。
是来自于布耶纳村的雪。
另外,你雕刻的邪神手办,我很喜欢。
下次别雕了。
至于再见的时日。
可能会在某个夏日深夜的楼下?又或者是另一个春天的树林之中?
但可以肯定的是,再见会是在需要再见的时候,无需忐忑,只用等待便可。
这种感觉,我称之为.
‘期待’。
——艾伦。
哦对了,蓝妈妈是不可能不叫的,我说了,这是‘爱称’,跟年龄无关。
难道你不觉得这么叫的话很让人亲切么?——
艾伦嘴角弯着,停顿了两秒等笔迹干涸,将信笺折好放在信封中,塞到一旁的抽屉内,却碰到了抽屉一角一张皱皱巴巴的信纸上。
好似被人反复揉成团,复而重现展开。
他笑意凝固在脸上,神色有些莫名地将那张纸拎出来抽屉。
展开。
密密麻麻,反反复复,仿佛苍蝇飞舞一般的字迹,在纸上上面簇成一团一团。
若仔细看去,那全是三个字在拼凑重组。
「未来视。
」
而字迹下,一年前写的三行字迹早已经被完全掩盖住了。
艾伦垂眼看着字迹,默不作声。
“哇~哇~”
房门外传来了孩童的哭泣中,还有隐隐约约慌乱的对话声。
“哎呀,诺伦怎么这么会哭啊,根本离不开一点.我记得当时鲁迪很好带呢.果然是因为鲁迪太懂事了吗?”
这是塞妮丝的声音,她对于时不时就放声大哭的诺伦没有一点办法。
“哪有啦,母亲大人,你看!
luai~~~”
“哇嘿.嘿嘿”
“你看,诺伦不哭了哦!”
这是鲁迪的声音,诺伦哭时他往往这样扮鬼脸来安抚诺伦,诺伦也极为受用。
“鲁迪少爷确实很懂事呢.小孩子时是,现在也是哦。”
这是莉莉娅的声音,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她对于鲁迪小时候的早熟有很清晰的认知。
“哇!
!”
嘹亮的啼哭声,是爱夏。
这些动静将艾伦从情绪中拉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