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了。”
厚重朴实的巨大城门在铁链的叮噹声中缓缓上升,著急躲进城內的西格斯
蒙德只能无奈弯下尊贵的腰率先躲进了城內。
而紧隨其后的其他兽人也是纷纷模仿著皇帝的动作,在城门还没有升到一人高的时候弯腰闪进了城內。
“不是,你们是疯了吧没看到其他人还没有进来吗”
沉重的厚实城门在拉高到一人高位置的时候,仅仅在那个位置停留了3分钟便仿佛年久失修一般重重的砸了下去。
那些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兽人在还没有感受到痛苦的情况下便失去了生命。
但这些兽人是幸运的,因为还有一些兽人只有一部分身体被压到了城门下方,就算救出来那变成肉泥的部分也很难重新长回来。
而还没有来得及躲进城內的兽人土兵们只能愤怒的用手里的武器猛砸討厌的城门,嘴里骂骂咧咧的用讚美的话问候著管理城门的兽人土兵,最后无奈转身去面对很难杀死的龙王国军队。
而在帝都『阿斯特罕』之中,西格斯蒙德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担心的人竟然早早便在帝都內埋伏著他们这些败逃的兽人。
抬头仰望著城墙上那道高大的身影,西格斯蒙德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
终於还是忍不住张开嘴將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可恶,难道这也在你的计划之中吗混蛋!”
直到现在西格斯蒙德才明白为什么城门会突然关闭,为什么现在的『阿斯特罕』仿佛一座空城一样。
“当然如此,我早就料到你们不会死战,因此先一步来到这里將帝都剩下的兽人全部处决。”
虽然帝都里面剩下的兽人差不多有十万,但是在路修缘处理掉四面城墙上的守军之后,这些只能通过叫喊传递情报的兽人平民们也全都成为了路修缘的戟下亡魂。
“你比我想的还要心狼手辣,自谢正义的英雄也会將屠刀挥向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真是让我大开了一眼。”
能被留在城池里面的基本都是无法在正面战场发挥直接作用的兽人弱势群体,这里面最强的大概也就是负责保卫四面城墙的兽人军队,但可惜这些人最先一步面对了无法战胜的敌人。
“战爭是一场骯脏的游戏,而我是一个骯脏的玩家。”
当路修缘手里的战戟准备剥夺幼童生命的时候,他们的家人会用身体阻挡路修缘的攻击,同样的场景也发生在恋人和朋友之间。
有些感情在大部分种族之间都是有著共同性的,但这些美好的品质或真挚的感情並不能阻挡无情的屠杀。
为了龙王国之中被当成食物这么多年的人类,这些兽人是万万留不得的,侥倖躲起来的那些也基本会死於疾病或者飢饿,又或者死於敌人的刀剑之中。
把战爭比喻成一场游戏吗
末代皇帝西格斯蒙德从来没想过带来丰厚战利品的战爭在某些人眼里不过是孩童的游戏。
“你灭了我们又能怎么样你灭了我们难道就能改变弱小的人类只能当食物的现状吗”
“在中央大陆还有无数的人类充当著其他亚人或者异形的食物,你难道要为了他们將整个中央大陆杀乾净吗”
哪怕是西格斯蒙德这位各项能力都不是很优秀的皇帝也明白一件事情。
那就是个人的勇武能做到的事情是有限的,统治国家要靠的是制度,一个完善的制度才能让一个国家长期的维持下去。
“当我决心去保护某些群体的时候,就必然会损害到另一部分群体的利益,
既然彼此间的对立早已註定,那么赐予乾脆利落的死亡便是我作为对手最大的仁慈。”
如果这个世界的意志真的存在的话,那它根本不会在乎到底是人吃兽人还是兽人吃人这种事情,它对自己的造物平等又冷漠,不会去偏爱任何一个种族。
就算在原时间线里,安兹乌尔恭真的统治了全世界,將整个世界变成了不死者遍地的死者之国,想来世界意志如果看不下去估计就要將一切毁灭实现真正的重启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