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中文。
“几位是天朝人吧？来看气球比赛的？”
“嗯……你的衣服好漂亮，怎么看出我们是天朝人的？！”
卓妍爱一进店就被女老板的打扮给惊艳到了，她穿着一身绿色的复古旗袍，烫着民国时期的名媛头。
旗袍的颜色特别正，做工精良，一看就价格不菲，再搭配精致的复古红唇妆，整个人像从画报里走出来的一样。
“谢谢夸奖，你们也很漂亮！”
老板娘先是礼貌谢过，而后把玩着手里的扳指，气定神闲地道：“不管是小日子还是小棒子，其他国家的人没有这么好的气质。”
说着她又妩媚地多瞧了众神几眼，不是她地图炮，有些国家的人缺乏文化自信，点头哈腰习惯了，不是畏畏缩缩，就是骄傲自大。
而眼前这几位，啧啧啧……
都不知道怎么夸！
“原来如此！”
卓妍爱了然一笑，不得不说，这位老板娘不光慧眼识人，品味也很独特。
她家里的东西琳琅满目，很多很杂，但不凌乱。仔细看的话，还都是些极具收藏价值的小玩意。
除了一些古董首饰和衣物，还有许多旧书和字画。
赵世子随意地在货架间走来走去，眉头一皱，在一件红嫁衣面前停下脚步。
用金线绣着凤凰与牡丹的嫁衣上残留着浓郁的阴气，他甚至能感觉这件衣服的原主人就在附近。
见赵世子一直盯着衣服看，老板娘叼着烟枪走近，对着他缓缓吐出口烟。
“帅哥，这衣服是冥婚新娘的身上扒下来的，她挺喜欢你的，你喜欢的话，我可以便宜卖你……”
“冥婚！！”
卓妍爱还没看清衣服，就看到红嫁衣的后面探出个头，红衣女子七窍流血，目光幽幽，吓得她一蹦三尺高，连假装看不见都忘了。
“哦～～原来你们看得见啊？！那我就没什么好介绍的了，喜欢就买，买了后果自负，我这边不包售后哈！”
“你是……买冥器的道士？！”
张大世子一脸无奈地走来，他和华光大世子被几名哭唧唧的唐代仕女黏上了，她们跟在男神身后，拉着他们的袖子哭的梨花带雨，不知想干什么。
老板娘倒是早已习惯这些“东西”的存在，耸了耸肩，满脸无所谓地道：“它们不算冥器吧……就是些老玩意，有些是本来就不干净，有些是日子久了开了灵智。”
“一般这些有问题的东西我会跟客人讲清楚，童叟无欺，愿者上钩！”
就像这位鬼新娘，她在店里待了很多年了，没人敢买，她也不愿意走。
不过……今天倒是有了变数。
她似乎对这位黑发黑眸的冰山美男很感兴趣，美男发现她的存在，她既不躲，也不吓唬他，惨白的脸还浮出可疑的红色。
大家都是女人，老板娘还不了解她，随即笑容可掬的道：“帅哥，怎么样，喜欢的话带走？”
赵世子看一眼女鬼，摇了摇头。
女鬼脸一白，哀怨地瞪了女老板一眼。
女老板一愣，继续笑道：“你诚心要的话，5000也行！”
“……”
赵世子看看卓妍爱，又摇了摇头。
“500块！亏本卖给你，不能再低了，你出去我也不会喊你回来的！”
老板娘急得都跺脚了，赵世子还是雷打不动，语气坚定地道：“不买！”
他买嫁衣干嘛？！他又不穿女装，对女鬼也没兴趣……
“嗷——”
女鬼突然嚎一嗓子，哭着跑掉了。
她第一次想被买走，结果人家不想要她！500块也不要！！
“呜呜呜……”
“嘤嘤嘤……”
女鬼的哭声和唐代仕女的哭声回荡在小小的店内，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