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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失神的样子形成强烈对比，鹿玥红光满面，一副餍足的样子。
看着毛茸茸的小狐狸都被她“嗦”成芒果核了，鹿玥终于良心发现，生出一丝愧疚心。
“呃……要不然这样，我带你修行，你当我灵宠可好？！”
桑鸿被他的姐姐们养得油光水滑，手感极佳，她吸得都有点意犹未尽，恋恋不舍，于是想要“威逼利诱”，多吸几天。
“灵宠？！你这不是折辱我么？！”
“我是狐狸精，不是狐狸，你放尊重一点！我卖身不卖艺的！！”
桑鸿侧过脸，一瞬不瞬地看着鹿玥，满眼都是无声的控诉。
“呃……不当灵宠也行，你想如何？！”
鹿玥理解地点头，这小狐狸一看就是个死傲娇，让他当宠物，确实会不高兴。
既然不想当宠物，留下当个守山灵兽也是可以的。
对于这些没背景的小妖怪来说，能当神明的灵宠或者坐骑，已经是无上的荣耀了，她也会指导他，助他早日成仙。
“你容我想想。”
桑鸿已经懒得反抗，任由鹿玥玩自己的爪爪，自己冥思苦想。
他当然也知道机会难得，但他要坚持做狐狸精的底线，绝不能“忘本”。
室内安静了一瞬，经过深思熟虑，桑鸿坚定地开口道：
“这样吧！你带我修行，我当你男宠！”
“啊？！”
“什么？！”
鹿玥以为自己听错了。
男宠是什么很光荣的职业么？！好像还不如灵宠吧？！
“我不管，我要当你的男宠！”
桑鸿开心地把自己的尾巴搭在鹿玥的身上，他知道以他目前的身份是不可能以夫君的名义待在仙帝身边的，所以他要从底层做起，一步一个脚印往上爬。
“这也太底层了吧？！”
鹿玥不是很理解这些狐狸的脑回路，但是想想自己那稀烂的名声，她还是道：“不行，我不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我的要求很过分么？！”
桑鸿有点委屈，生气地抽回了自己的尾巴，不给鹿玥摸了。
“你的要求还不过分？！”
鹿玥安抚地拍拍他，笑着解释道：“你做狐要厚道，不能既要又要！不能白天让我带你修炼，晚上还要被你睡。我是仙帝，不是出来卖的！关键是你还不给钱，我纯倒贴！”
“呃……”
她说的好有道理呀，我竟无言以对。
桑鸿顿时哑口无言，沉默了片刻才忍痛道：“要不你别带我修行了，我全职当你男宠！”
“噗～～”
桑鸿这个决定鹿玥也是没料到的，搞得她都有点怀疑人生了。
“你姐姐平时到底怎么教你的啊？！”
感觉这孩子的价值观有点问题了啊！
鹿玥颇为头疼地扶了扶额。
她能感觉到，桑鸿是个心性单纯的好孩子，就是成长的环境可能有点问题，再让他这么自由发展下去，很可能会走上食人精气修炼的歪路。
既然他们有缘相识，她就不能放任不管。
鹿玥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不管桑鸿怎么闹，她都要好好教一教他。
于是，桑鸿从此过上了“吃饭—睡觉—修炼—被挼—吃饭—睡觉—修炼—被挼”的悲惨生活。
***
几百年后。
“陛下，你当年强行把人家拐回神界，还对人家这样那样，这么多年了也不记得来找人家，你好狠的心啊！呜呜呜～～”
夜风夹着雨雪卷起仙帝的裙摆，桑鸿抱着她的腿，一口一个“人家”撒娇，愣是让无惧严寒的众神起了一手的鸡皮疙瘩。
‘这样那样是哪样啊？！不会是我们想的那样吧？！’
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