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老汉，"一个疯了，两个死了。"
顾十七借着火把的光亮看向洞内。墙壁上满是抓痕，角落里蜷缩着一个形销骨立的人影，正不停地用头撞墙，发出"咚咚"的闷响。
"他还能说话吗？"
"早不能了。"独眼老汉啐了一口，"整天就念叨'它们在吃我'，疯透了。"
顾十七凑近栅栏，那人突然扑过来，枯瘦的手指穿过栏杆抓向他。借着火光，顾十七看清了他的脸——五官扭曲，眼睛完全变成了浑浊的黄色，和黄巾上的黑斑一模一样。
"它们在吃我！"那人尖叫，声音嘶哑得不似人声，"从里面吃！听到了吗？咀嚼的声音！"
顾十七踉跄后退，差点摔倒。独眼老汉却习以为常，一棍子打在那人手上，逼他退回黑暗。
"看到了吧？"张宁在外等候，脸色苍白，"违反规则的代价。"
"这不是惩罚。"顾十七声音发抖，"这是...污染。"
张宁没有否认："规则已经成了诅咒。遵守它会被慢慢吞噬，违反它则会被快速腐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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