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十七指尖的星星碎片还泛着微光，刚把念星哄睡回到客厅，脑海里突然涌入一股庞大的信息流——
不是来自阳阵营的消息，也不是宇宙边缘的时空波动，而是一种更本源、更宏大的认知，像有人在他大脑深处打开了一扇门，将“维度互联”的真相直接输送进来。
他扶住沙发扶手，指尖的淡金色光团不受控制地剧烈闪烁，林小蔓刚端来的热牛奶还冒着热气，见他神色异样，立刻放下杯子走过来：“怎么了？是不是升维之战又有新动静？”
顾十七缓缓抬头，眼底映着细碎的光，像是盛着两片浓缩的星空：“不是升维之战，是宇宙之主的认知在觉醒——我知道了，三维和四维之间，真的存在一种‘互联网’，我们之前叫它‘业力’。”
“业力？”林小蔓坐在他身边，握住他微凉的手，“就像佛经里说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可这和维度互联有什么关系？”
顾十七闭上眼睛，脑海里的信息流渐渐清晰，他试着用指尖在空中画出一道光轨，光轨没有像往常一样消散，反而在空中交织成一张透明的网，网眼处闪烁着细小的光点：“你看这张网，就像地球的互联网。互联网的终端是手机、电脑，连接的是人与人；而业力之网的‘终端’，是每个生命的‘意识印记’，连接的是三维和四维。”
他指着其中一个光点：“这个光点，可能是三年前，你在雨天给陌生老人撑伞时留下的意识印记；那个光点，是念星在幼儿园把积木分给小朋友时留下的。这些印记不会消失，会通过业力之网，传到四维世界，再以‘境遇’的形式，反馈回三维世界——就像你在网上发一条消息，别人收到后会回复你一样。”
林小蔓盯着那道光网，突然想起去年冬天的一件事：“去年我工作室资金周转不开，眼看要付不起房租，有个之前合作过的客户突然找我，说有个大项目要交给我做，刚好解了燃眉之急。当时我以为是运气好，现在想想，是不是因为前年我帮他救过急？他公司遇到危机时，我主动推迟了尾款结算，还帮他介绍了新资源——那是不是我的‘意识印记’通过业力之网，传出去后收到的‘反馈’？”
“对，这就是业力的本质。”顾十七的指尖轻轻点在光网的一个节点上，光点瞬间放大，里面竟浮现出当时的画面——
林小蔓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上的账单皱眉，而远在另一座城市的客户，正对着手机里的合作名单犹豫，突然想起林小蔓当年帮他的事，立刻拨通了她的电话。
画面里，两条细微的光丝从两人身上延伸出来，在业力之网上交汇，像互联网的信号在基站间传递。
“四维世界里，没有‘时间’的概念，所有的意识印记都储存在业力之网里，像互联网的云存储。”
顾十七解释道，“三维世界的人以为‘过去’已经消失，‘未来’还没到来，其实过去的意识印记一直在网里，未来的境遇，就是这些印记在网里运算后，给出的‘结果’。就像你在网上搜索关键词，搜索引擎会根据你的历史记录，给你推荐相关内容——业力之网，就是根据你过去的意识印记，给你推荐未来的境遇。”
念星不知何时醒了，揉着眼睛站在卧室门口，小脸上满是好奇：“爸爸，那业力之网是不是像魔法呀？我上次帮小朋友捡了掉在地上的绘本，后来她给我带了一颗草莓味的糖，是不是我的印记传到网里，网给我的反馈呀？”
顾十七笑着把她抱到膝上，指着光网里一个闪着粉色光的小点：“对，就是这个。你帮小朋友捡绘本时，心里想着‘要帮她’，这个意识印记很纯粹，在业力之网里会发出亮闪闪的光，所以反馈给你的，也是甜甜的糖。但如果有人做了不好的事，比如抢别人的玩具，他的意识印记会是灰色的，反馈回来的境遇，可能就是自己的玩具被弄丢，或者和小朋友吵架——这不是‘惩罚’，是业力之网的‘运算逻辑’，就像互联网里，你发了不好的消息，会收到负面的回复一样。”
林小蔓这时想起之前遇到的那个合作方，就是那个开价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