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认错人,他又问了一遍,“小丫头,你爹当真是武林盟主白鸿泽?”
白清兰不想说话,只能微微颔首。
待白清兰缓过神来时,陌风才和白清兰相互搀扶站起身。白清兰双手握住陌风的胳膊,一脸担忧,“陌风,你没事吧?”
就在陌风要回答时,陌风只觉一股强劲浑厚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进入陌风的身体,原来是男子在运用内力为陌风疗伤。
白清兰不想让男子分心,便将心中的疑问给忍住了没问男子。
等男子收回内力时,白清兰刚想提问,男子却先白清兰一步开口,“你是不是想问,我是谁?为何要杀你?”男子轻叹,“我不是要杀你,我只是和魔教有仇而已。小姑娘,我叫梵彧,和魔教教主华宸有不共戴天之仇。”
白清兰虽从华宸口中听过梵彧的大名,但此时她和陌风全都身受重伤。白清兰此刻当务之急,是想带陌风回去找大夫,便也不想再和梵彧多费唇舌。
白清兰对梵彧行了一礼,“前辈,你既是认错了人,晚辈也不计较了,告辞!”
“等等!”梵彧阻拦道:“小姑娘,你爹没和你说过我?”
白清兰反问道:“前辈与家父是旧识”
梵彧虽和杨安辰是师兄弟关系,可两人也算是相爱相杀的关系。
梵彧曾爱过杨安辰。
自梵彧拜杨丹为师后,梵彧和杨安辰便是师兄弟了。梵彧从小就喜欢捉弄杨安辰,杨安辰虽性子冷,但也经不起梵彧千百回的打趣和嘲弄,于是,两人便开始互相算计。
但不管怎么算计,两人都是小打小闹,而当两人彼此真正有困难时,对方都会倾尽一切帮忙。
爱可以是一见钟情也可以是日久生情,在打打闹闹的时光中,梵彧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了杨安辰。
但因为自己的出身过于卑贱,所以他从未和杨安辰告白过心意。
直到后来,当梵彧知道杨安辰爱上了武林盟主白秋泽后,他才真正放了手,从那以后,他很少去找杨安辰,也很少去打扰他。
梵彧矢口否认,“不,不认识!只是我的名字,你父亲应该听过才是。”梵彧转移话题道:“哦对了,白家被灭门后,你爹爹她生活的还好吗?”
白府被灭门是梵彧心中一道永远治不好的伤。
梵彧生性爱自由,自他出门游历后,把时间分为了三半,一半是去找华宸报仇,一半吃喝睡觉,还有一半四处玩乐,游历山水。
建兴四十年,白家被灭门时,他远在匈奴。
当他快马加鞭赶回兴国时,已过了一月有余。
白府早就成为废墟一片,但好在杨安辰还活着。
梵彧没有再想往事,他见白清兰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他立马解释道:“哦是这样,当年,我与华宸一战,打了个两败俱伤,后来,我重伤不愈,途经白府时,我因体力不支倒在了白府门口,承蒙你爹相救,我才捡回了一条命。那一年,你才五岁。不记得了吗?小糯米团子。”
梵彧的话让白清兰不禁想起,自己五岁那年,杨安辰好像是救了一位男子,貌美如仙,温文尔雅。
但那个男子好像是被杨安辰奉为了贵客,而白清兰也只见了那男子一面。
那男子见白清兰的第一面,好像对白清兰的称呼就是小糯米团子。
在白清兰的记忆里,那男子与杨安辰在屋里聊了半宿,这半宿,杨安辰将白秋泽赶出了房门。
白秋泽为此还向白清兰抱怨了许久,他抱着白清兰对白清兰诉苦道:“你爹真狠心,抛夫弃女,有了新欢就不要旧爱了。”
白清兰永远都记得,那半宿过后,白秋泽实在醋的不行,便给白清兰献计,让白清兰进了杨安辰和梵彧的房中,一哭二闹三上吊,反正就要把杨安辰闹出来,哄着自己睡觉。
那一日的后半夜,屋子里,桌台上点着一盏明晃晃的烛灯。
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