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他不会撒谎,便坦诚道:“王上,那冷云之妻慕容是臣的旧妻,臣是因为想去见她,劝她迷途知返,所以才会被苗将军误解。王上,臣既为古月官员,自是忠心为主,绝无半分谋逆之心……”颜笙欲言又止,他对胡嘉郑重的行了一礼,“还请王上明鉴。”
苗川是武将,说话自是粗声粗气了些,苗川打断道:“胡说八道,一派胡言。颜笙,慕容是你旧相好,你心里忘不掉她,但又怕冷云的罪名殃及到慕容,所以才有意包庇冷云,与冷云结为同党,是也不是?”
颜笙不卑不亢,不急不缓的辩驳道:“苗将军说话要讲证据,慕容是我前妻不假,但我对王上的诚心天地可鉴。苗将军可不要冤枉好人才是。”
苗川冷哼一声,“你去给冷云通风报信,是我亲眼所见。你休要抵赖。”
高坐龙椅上的胡嘉见苗川和颜笙各执一词,争论不下,便缓缓开口,“够了!”
苗川和颜笙见胡嘉开口,便都不敢再放肆,两人恭敬的退到一侧。
胡嘉红唇翕张,“颜笙,既然你说自己是清白的,那好,孤倒是有一计,能证你清白。孤今日就将你打入天牢,受严刑拷打,这刑法很轻,不会要你性命。五日内,若冷云没救你,那就说明你和冷云没关系,但五日内,冷云来救你,若你能杀了亦或活捉冷云,你就算将功折罪了。如何?”
满朝文武皆知,胡嘉可不是个仁君,受五日的刑,不死也得脱层皮,更何况颜笙是个书生,受五日的刑罚,寿就折了一半,且要病一辈子。
所以,胡嘉这是不信任颜笙,他想除掉冷云的同时也除掉颜笙。
颜笙此刻若不接旨,那便坐实了他和冷云有染的事实,若接旨,他一定会死在牢中。
而也正是这时,他才彻底明白了那日福州城楼下,他和慕容在谈判时,慕容告诉他,臣不正,则另投他国的真正含义了。
胡嘉果真如慕容所言,昏庸无道,猜忌忠良。
可知道了又如何?现如今,他一介文官,手无缚鸡之力,又怎么逃得出这满是御林卫的皇宫呢?
颜笙轻叹,他心里虽十万分不愿,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接旨道:“是,臣遵旨!”
颜笙一事了后,胡嘉见无人再禀,便宣布了退朝。
至于颜笙,在下朝后就被打入了牢房,胡嘉还命苗川在古月国四处张贴处决颜笙的告示,目的就是想将冷云和慕容引出来。
虽然胡嘉也不确定颜笙和慕容的关系到底如何,但不管慕容和冷云去不去救颜笙,五日后,胡嘉都不会让颜笙活着出牢狱。
因为,自冷云一事后,胡嘉的疑心病更重,当他知道颜笙和慕容有旧情时,他就想除掉颜笙了,以免颜笙变成第二个冷云来反他。
但可惜的是,颜笙做事挑不出一丝错处,所以今日被胡嘉逮到了机会,胡嘉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杀颜笙的大好时机。
翌日午时,天气灰蒙蒙一片。
大街上,韶衡漫无目的的行走着。
韶衡的女儿不见了,他将此事禀报给楚熙,楚熙也派人在四处寻找,可已经五六天过去了,他们依旧没有找到韶思怡的踪迹。
韶衡心里打鼓,韶思怡去哪了?难不成给歹人劫走了吗?
可京畿城被楚熙排人封城了,百姓不能出不能进,所以歹人又怎么出城呢?
就在邵衡百思不得其解时,邵衡面前突然站了一人,邵衡抬头,只见容淮一袭青衣,手拿折扇,他彬彬有礼的对邵衡行了一礼,“韶大人,久违了。”
春香楼,二楼隔间。
隔间里,檀香袅袅,矮几前,韶衡和容淮对坐。
邵衡已经知道容淮绑架了韶思怡,救女心切的他也不绕弯子,只直言问道:“二皇子,你要怎样才能放了韶思怡,直说吧!”
容淮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既然韶大人快人快语,那我也就不废话了。一句话,不是容熙死就是你死,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