靶子,他们被迫排成一横排。
活人穿着破衣烂布,他们灰头土脸,头发疯散,因恐惧而瑟瑟发抖。
鼓声停后,游戏正式开始。
第一轮是苏江酒对松鹰,这射箭比赛还是按照以往的规矩,一轮换一人。
两人双方抱拳行礼,已示尊重。
苏江酒看了一眼那十个活人,轻笑一声,“伐西将军,听说你箭术不错,所以等会射箭时,可千万别射歪了。因为这十人,可都是安狼的百姓。”
松鹰闻言,秀眉紧蹙,“景王殿下,若我安狼的百姓犯了错,自有我朝律法惩治。你们代为关押,是不是越界了?”
苏江酒笑意加深,“安狼臣服我大燕,怎么?这才十年不到,安狼就想造反了吗?”
一说起臣服二字,松鹰便倍感耻辱。
安狼曾经也是数一数二的强国,这几年因为安兰柏继位,再加上封允这个奸佞祸乱朝堂,安狼的国力衰弱,百姓也因安兰柏的荒淫无度而民不聊生。
松鹰看着那被迫当靶子的十人,他虽觉得耻辱但也无奈,他轻叹气,手紧握成拳抖了抖后又无力松开。
苏江酒提议道:“不如这样吧!今年的射箭比赛,咱们换个彩头。若本王赢了,就将这当靶子的十人全杀了,但若将军赢了,可将他们带回去,自行处置。如何?”
松鹰闻言,气不打一处来,“景王拿活人做彩头,是否欺人太甚了些?”
苏江酒闻言,轻笑一声,“原来松将军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啊?”苏江出言羞辱道:“这样吧!松将军跪下,给本王磕头,磕到本王高兴了,本王就将他们放了如何?”
苏江酒话音刚落,只见铺天盖地的一掌如游龙过江,威力无穷。
这一掌斜风带尘,直冲苏江酒而来,苏江酒手中聚集内力,只见她纵身一跃,身轻如燕,一个侧身,便将这一掌躲过。
松鹰的这一掌落在地面时,溅起一地灰尘。
待灰尘散去两人已打的不可开交,松鹰出拳,拳如山岳,拳风凌厉,拳拳都是冲着苏江酒的要害而去,苏江酒左抵右挡,出掌轰鸣,如惊雷滚滚,掌法诡异,带着骇人的力道,每每与松鹰的拳相碰时,地面震动,狂风骤起。
刹那之间,二人激斗至一旁箭篓之处。但见红黑二色箭篓,齐齐置于地上。
二人用尽全力抢那箭篓里的利剑,都想发射出第一支箭,赢一个开门红。
只见松鹰暴喝一声,虎步生风欺身而上,右臂如铁铸巨锤,带着千钧之力猛然击出,掌风呼啸,势如奔雷,直取苏江酒面门。
苏江酒见状,身形灵动若灵猿,脚尖轻点地面,身姿如鹞子般冲天而起,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弧线,竟将那凌厉掌风完美避过。
紧接着,苏江酒趁势反攻,右掌蓦然拍出,掌心炽热如炎炎烈日,一股炽热之气汹涌而出,恰似那熊熊烈火,似要将周遭空气尽数烧焦,热浪滚滚,直扑松鹰而去。
两人在场上虽打的有来有往,如火如荼,但都很克制,至少没有把这赛场给拆了。
每一掌的碰撞,都能擦出激烈的火花,将赛场给炸了个底朝天。
一时间,尘土飞扬,空中灰尘四起,电光石火间,两人已经开始抢箭了。
高台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苏江月和谷媛坐在一处。而安兰秋静静的坐在苏江月身旁,一言不发。
谷媛震惊道:“景王练的武功居然是炎阳功?”
苏江月不解,“是啊,有何不妥?”
谷媛心中莫名生出不平,但面上又装作若无其事,“没事!只是听说,炎阳功、贯日掌、冥雪功、浮云掌和凌风步,都是在江湖上并排第一的武功秘籍,随便练至其中一本,武功都能达到天下第一,无人能敌的宗师境。”
苏江月噗笑一声,“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天下第一,无人能敌那是不可能的。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哪有什么真正的天下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