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思母,便带着父亲回了老家,暂住一月。所以一早便派人递来了休沐的折子,至于欧阳将军也说身体不适,旧伤复发,要在家静养两月,也派人递来了休沐的折子,还有桂将军,他说自己的母亲昨晚离世,要给母亲办丧,守孝三年,递了请辞的折子,至于小郡王和朝堂上的武将几乎都有事,都递了折子。”
苏江月气的浑身发抖,她怒吼道:“桂英不是孤儿吗?她哪来的母亲”
“这…”小太监吓得哆哆嗦嗦的应道:“这,奴也不知啊!”
小太监见苏江月满脸盛怒,他一下跪倒在地,不停磕头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
苏江月平息了一下怒火,“所以,现在还有谁?能去为国征战?”
饶苇彤往前一步,对苏江月行了一礼,提议道:“陛下,不如让景王出征,将功折过?”
饶苇彤话音刚落,杜蝉立马上前阻止道:“不行啊陛下,景王身犯重罪,不能轻易饶恕,否则,将难以服众啊!”
苏江月冷笑一声,“好啊!景王不去,那你去,你去带兵打仗,赢了,你就是将景王千刀万剐,五马分尸,朕也随你。输了,那便就叫你千刀万剐,五马分尸,如何啊?”
杜蝉闻言一愣,“这…”杜蝉解释道:“陛下,臣又不是武将,臣去,必输无疑啊!”
苏江月怒骂道:“一群无用的东西,朕还能指望你们什么?”
苏江月敛去怒气后,才从皇位上站起身,“摆驾,去生牢。”
苏江月语毕后,满朝文武高呼万岁,送走了苏江月。
苏江月来到地牢后,只见苏江酒瘫坐在地上,那浑身遍体鳞伤的模样,让苏江月心里猛地一疼,好似一颗心被人揪住般,疼得让她忍不住红了眼眶,但苏江月还是忍着心里的疼质问道:“苏江酒,安狼国又打来了,你想将功折罪救施萍和翟舒瑾吗?”
苏江酒哑着声音问了句,“陛下是何意?罪臣不懂。还请陛下明示。”
“朕的意思很简单,景王勾结翟舒瑾和施萍,意图谋反。若景王肯将功折过,打败安狼,那么所有罪责都罪在景王一人,朕宽宏大量,绝不追究施萍和翟舒瑾。但倘若,景王不愿意为国出征,那朕就只能将施萍和翟舒瑾打入死牢了。”
苏江酒长叹一声,这声长叹夹杂着无奈与苦涩,“臣明白了,多谢陛下隆恩!”
苏江月对苏江酒的识时务很满意,苏江月道了句,“行了,收拾一下出狱吧!朕,会派最好的太医给你医治伤口,你在王府静养五日,便带着五万翟将军出征吧!”苏江月冷冷警告道:“记住,此战只能赢不能输,输了,不仅你,就连施萍和翟舒瑾都会被你连累。”
苏江酒对苏江月行了一礼,“陛下,臣还有一个要求。”
“说!”
苏江酒不想和苏江月多做解释,只简明要厄道:“放施萍出狱。”
苏江月笑道:“放心,燕国的大才太少了,朕爱惜人才,会放过她的。”
苏江酒对苏江月恭敬行了一礼,“多谢陛下!”
苏江酒语毕,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管栎带着五万郝家军进入通州时,一路上并没有受到什么阻碍,直到来到通州的第一日夜晚,皎皎明月,繁星满天。
而将士们却穿着单薄的衣服在城中巡逻,自步闽派人截断了匈奴运送给他们的粮草后,他们的粮食越来越少。
管栎不是没有派人在城中搜寻过粮食,可空城中,家家户户都是空的屋子,什么都没有。
如今到了冬季,将士们既吃不饱又穿不暖,再这样下去,队伍拖也会拖垮,还何谈能打到邑都?
破庙里,江秋羽身穿一袭黑色紧身衣,他手上拿着二十只病死的死鸭子,被绳子穿在一起。
江秋羽自从带三千士兵入了通州后,就让五个士兵和他一起埋伏在城中地窖,而其余的则埋伏在城外,随时听候调令。
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