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把碗递到郁瑾瑜手上。郁瑾瑜自己喝了一大口后,强行吻着苏江酒的唇瓣,给他喂药,逼着苏江酒喝下。
苏江酒无法,只能咽下。待郁瑾瑜将药喂完后,郁瑾瑜刚准备起身,苏江酒却伸手一把揽住郁瑾瑜的腰。
苏江酒冷哼一声,不满道:“就你鬼点子多,骗得本王次次中招。你要是再敢用这些招数骗本王,本王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郁瑾瑜嘴角笑意加深,“殿下想怎么收拾我呀?”
苏江酒搂着郁瑾瑜的腰,一个用力翻身便将郁瑾瑜压在身下。苏江酒另一只手举过被褥将两人笼罩住。
两人身体紧紧相连,苏江酒不安分的手伸到郁瑾瑜的胳肢窝,慢慢挠了起来,郁瑾瑜只觉那只对他进行恶作剧惩罚的手,让他痒到不行,郁瑾瑜忍不住笑出声来。
苏江酒的手又从他胳肢窝移到郁瑾瑜身前作怪,在他全身上下挠来挠去,郁瑾瑜只觉全身痒的像有千万只蚂蚁在他身上爬来爬去。
郁瑾瑜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气息不稳的求饶道:“江酒,江酒…别,别闹了…江酒,饶了我吧江酒别再闹了……”
苏江酒在郁瑾瑜脸上亲了一口,才问道:“知错没?”
“知错了知错了!”
苏江酒停下了手,郁瑾瑜一脸泪水,委屈巴巴道:“江酒,你就会欺负我!”
“谁让你算计我的?”苏江酒双手搂着郁瑾瑜的腰,正色道:“说,你以后还敢不敢算计我了?”
郁瑾瑜哽咽了几下,才硬气道:“敢!”
郁瑾瑜轻叹气,小声劝道:“江酒,你别这样闹了,快放我出去吧,不然,故卿会伤心的。”
经郁瑾瑜一提醒,苏江酒这才记起来,桑故卿也在。苏江酒从郁瑾瑜身上翻身下来后,才把被褥掀开。
桑故卿看着床上你侬我侬的二人,说不辛酸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桑故卿心里苦笑,我始终都是多余的那个。
江酒啊,如今郁瑾回来了,等你病好了,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郁瑾瑜从床榻起身站好,他端起一旁的汤药一口气喝下,才笑道:“故卿,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后面就辛苦你了。”
桑故卿笑道:“去吧!”
郁瑾瑜转身离去,桑故卿从食盒里端出他亲自煮好,热气腾腾的白粥和自己炒的小菜。
这些小菜都是按照苏江酒的口味做的,也是苏江酒平时喜欢吃的。
御医开的药还是有效的,苏江酒每次喝过药后,都是有一瞬间的精神,体力也能恢复个七七八八。等药效过后,她就又会变成病怏怏的样子,咳嗽咯血,呕吐不止。
桑故卿将这些白粥小菜端到床榻桌边,苏江酒从床上爬起坐好。
桑故卿端起粥碗,拿着白瓷羹一勺一勺,吹冷喂到苏江酒嘴边,苏江酒一边就着他的手,吃着他喂的粥,一边开口关心道:“故卿,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桑故卿笑道:“谢谢妻主关心,我没心事!”
苏江酒正色问道:“故卿,你,是不是很怕我?”
一句话问到郁瑾瑜心里去了,他对苏江酒可不就是又怕又爱吗?
可怕也只是因为他胆小,苏江酒对他不错,其实他在不知不觉中早就被苏江酒惯的不怕她了。
郁瑾瑜应道:“怕呀!你那喜怒无常的性子,是个人都怕。可自我嫁你后,除了第一年,你对我不太好以外,后面的四年你对我很好。所以,我好像不怕你了。”
苏江酒将嘴里的白粥吞咽后,才道:“你知不知道,花诺和郁子君的死都是我一手策划的?大燕有四个毒瘤,花、郁、桑、杜四家,如今四家已除二,剩余两家,我会一个一个将他们连根拔起,所以,故卿,你现在得站队了。”
之前郁瑾瑜就提醒过他,苏江酒和桑滢,二者择其一。
可桑故卿是个喜欢选择逃避的人,他总想着面对这种选择能逃一日是一日,可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