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苏江月蹙眉,“不敢?”
欧阳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马改口道:“臣没有生气。”
苏江月轻叹,“朕对你不好吗?你要什么朕都依你。阿离,朕是帝王,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难道不是正常的事?”
欧阳离闻言,抿唇不语。
苏江月见欧阳离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便也失了玩弄他的兴致,苏江月站起身,满脸都是怒气,“算了,既然你这么不情不愿,那你现在就走吧。以后,朕都不会再召你入宫了,更不会强迫你。”
欧阳离闻言,他从床榻上起身,他伸手将眼上的丝带扯下后,才对着苏江月行了一礼,“多谢陛下!”
可当欧阳离抬头去看苏江月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满是委屈却还强撑着让自己平静时,他的心又软了。
自己爱了十多年的苏江月,他又怎么舍得让她伤心?
欧阳离刚想说话时,门外小太监小步走到门外,恭敬道了句,“陛下,安狼国送的质子已到元宁宫了。”
苏江月闻言,便命人摆驾到元宁宫。
大殿里,苏江月高坐上座,而仇趙却是站在大殿中央对苏江月下跪,行了一礼,“小王拜见燕国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苏江月刚想说不必多礼时,却突然忘记了他是安狼的哪位王爷。
站在苏江月身边的小太监赶忙上前,在苏江月耳边小声提醒,“陛下,是越王仇趙。”
语毕后,迅速退到一侧。
苏江月应道:“越王平身,不必多礼!”
仇趙从地面上站起身来,苏江月却一脸随和道:“安狼既有让越王来燕为质的诚意,燕国自会好生招待越王。从此,安狼与燕国缔结邦交之好,日后两国同心同德,共襄盛举。”
仇趙对苏江月行了一礼,“陛下圣明,所言切中要害。安狼久怀与燕国互通有无、取长补短之愿,此乃顺应天下大势、共铸繁荣之善举。今小王毅然前来燕国为质,以一己之身,为两国和平铺就通途,彰显安狼对和平的矢志追求。所谓“亲仁善邻,国之宝也”,衷心期盼安狼与大燕日后能亲如一家,携手共进,共绘盛世蓝图,为天下苍生谋福祉,开万世太平之盛景。”
苏江月微微颔首,“好。”苏江月将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杜蝉,命令道:“鄂国公,越王在安狼的衣食住行一事,便全权交由你来处理。切记,千万不要怠慢了越王。”
杜蝉对苏江月行了一礼,“臣遵旨。”
苏江月办完了仇趙的事后,便又摆驾到了凤华宫。
苏江月本以为欧阳离离去了,但他没想到欧阳离却坐在床榻边乖乖等着苏江月回来。
苏江月一脸疑惑,“你没走啊?”
欧阳离温声应道:“臣见陛下生气了,不敢走。”
苏江月走到床榻边,“朕没生气,你走吧!”
“臣知道,陛下身为一国之君,喜怒应不形于色。可这样活着实在太辛苦了。只要陛下肯信任臣,那臣就愿意做陛下的出气筒。陛下在臣这里,可以不必隐藏自己的情绪,因为无论何时,臣心永远都只会效忠陛下,且永远都不会背叛您。最后,臣想说,陛下方才说的对,陛下是一国之君,家里是有皇位要继承的。陛下确实应该要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要延绵子嗣,传宗接代。”欧阳离站起身,一把将苏江月扑倒在床榻上后,才覆在苏江月身上,伏在苏江月耳边轻声问道:“陛下,不知臣有没有幸,能与陛下有个孩子呢?”
苏江月伸手推了推欧阳离的胸膛,可欧阳离却死死压着苏江月的身体,苏江月怒斥道:“放肆,你竟敢以下犯上?”
欧阳离将头埋进苏江月的肩颈,轻声道:“陛下,就容臣放肆这一回吧?陛下欺负了臣这么久,臣也想欺负陛下一回,陛下就允了臣吧?”
苏江月抿唇,不置可否。
欧阳离便当苏江月默许了,于是,两人在榻上,干柴烈火,翻云覆雨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