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什么?”
楚徽开口询问。
“从萧靖做了户部尚书,到户部被抓诸官众吏,所缺一应人手,被萧靖举荐补齐后,特别是这些举荐的官身,最终被吏部补齐后,朝中就没有陈坚案这股风了。”
刘谌皱眉道:“还有啊,暴鸢作为御史大夫,行,咱就说他门生不少,可想知道如此详细的事儿,殿下觉得可能吗?”
“不现实啊!!”
“走私这股风存在很久了,那可不是陛下登基后才有的,殿下想想,榷关总署的特设是为了什么?”
“为了打击走私啊。”
楚徽不假思索道:“皇兄就是看不惯某些不好风气,所以才特设榷关总署,还叫姑父坐镇的。”
讲这些话时,楚徽还不忘吹捧下刘谌。
“那殿下想过没有。”
刘谌双眼微眯道:“在中枢的暴鸢,是如何做到弹劾齐盛参与走私,却只牵扯到他这一系的?”
楚徽的表情变了。
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走私,既然存在很久,那牵扯到的群体势必很多,也恰是这样,使得打压走私,绝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
稍有不慎,就会出现大乱子。
“可萧靖为何要这样做?”
想到这里,楚徽却生出疑惑。
“这就是萧靖最厉害的地方,也是臣佩服他的一点。”
刘谌的表情有些怅然,“他对大虞上下的一些事,看的很透彻,臣也觉得萧靖的心里啊,只怕想做的很多。”
“但他如此得陛下重视与青睐,却没有丝毫的骄傲,相反做起事来却很踏实,这可以说是中枢之幸,社稷之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