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看似粗枝大叶,且雄性特徵突出,但内在有没有什麽谋算不知道,可陈珂看得出来,他身怀武功,而且好像还练了许多年。
这伙儿人,有点意思。
「好,我住在这儿,到时候叫我。
」
陈珂爽朗地回应了张恒一句,然后骑马从二楼跃下。
……
名贵的马车上,杜子玉面色阴郁,略长的下巴一动一动的,看起来就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
而且行至半路,竟然还在车厢里摇头晃脑的着牢骚。
「阿恒啊阿恒,为何要请他去极乐仙境?满嘴胡言的家伙,也不知道从哪个山沟子里来的,还40万两银子,他见过这麽多银子吗他?」
「子玉。
」
张恒叹了口气,开口解释道:「你有所不知,昨天夜里,妙月庵那边传来消息,说有陌生人在那边儿换了40万两银子的黄金。
」
「嗯?」
杜子玉絮叨的嘴巴突然凝固。
「你是说,那个叫什麽奔雷手的家伙换的?」
张恒盘坐在那里,淡淡地说道:「整个抚州,能一次换40万两银子的人,我们应该都认识,如果不是抚州这边儿的人,那麽会是谁?」
杜子玉这才捏了捏下巴,转了转眼珠,一副思考状:「这麽说,的确也太巧了,这厮没骗我,那匹异种真值40万两银子?」
「谁知道呢。
」
「不过,要是真的,他爹为啥不打死他?我爹要是知晓我这麽干,皮鞭早就提前抽上来了!
」
「你呀。
」
张恒笑了笑,然后偏过头看着车窗。
不过,视线落到车窗外不断起伏的房檐之时,他眼神内敛,笑容也逐渐消失。
……
第二天傍晚,早就收到了请柬的陈珂与项春,来到了一座别院。
二人神色古怪的对视一眼,然后由项春去敲了敲宴会地点的房门。
「咚咚咚!
」
「来了来了!
」
开门的竟然是杜子玉。
「玄霸兄,来,快点,就等你了。
」
至于项春,自然有人引他去偏殿休息。
没错,是偏殿。
陈珂原以为那张恒哪怕寻个地方宴请,不是什麽名贵酒楼,可能也是座高门大院,却从未想到,宴请的地点竟然在松山。
没错,就是「妙月庵」所在地的那个松山。
准确的来说,是「妙月庵」数十丈之外,只有一涧之隔,同样建在半山腰的松山别院。
半个时辰后,宴会昏暗的正堂之中,看着一个个面色通红,浑身酒气的公子哥儿们,一边高声吟唱着听不懂的胡曲儿,一边摸索着旁边姑子雪白的大腿,酒水如瀑更是喝的不亦说乎。
陈珂转头看了一眼身旁,衣着同样清凉通透,只穿着薄纱,露出了里面纤细腰肢的年轻姑子。
那姑子容貌娇美,媚而不俗,白皙的皮肤略带殷红之色,犹如春水骤起的大眼睛正水汪汪地盯着陈珂看,尤其是那欲拒还迎,矜持中还带着些许风骚的眼神,简直就像在勾魂夺魄一样。
看得出来,是练过的「高手」!
「居士,请满饮此杯!
」
姑子声音轻柔,入耳酥媚入骨。
称呼的也没有错,毕竟对方好像真的是个姑子,叫居士没毛病。
伸手接过酒水饮了一口。
又看了一眼满堂春色的靡靡之音,陈珂忍不住感慨。
这t是「妙月庵」的姑子?
好好好。
早就听闻扬州瘦马丶大同婆姨丶西湖船娘丶泰山姑子之说。
之间在泰山,姑子没见到,反而穿越后,如今却在松山见到了松山姑子。
这世道。
「居~士~」
身旁传来了胭脂气,那姑子吐气如兰,如绸缎般顺滑的肌肤更是几乎和陈珂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