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悠闲。
“有三位女朋友，还和我单独出来吃甜点，没关系吗？”清野凛抬眼笑着问他。
她的身后、渡边澈的对面——正在聊八卦的两位全职太太，原本欣赏渡边澈的眼神，变成了一种难以形容的眼神。
就像路边看见一只刨垃圾袋的乌鸦。
“没关系。”渡边澈又吃了一口蛋糕，“美姬知道，而且允许。”
“允许？”
“她同意我和你在一起。”渡边澈解释。
别说两位太太，就连柜台那边的女服务员，都扭头看向他们。
只有那只暹罗猫，依然惬意的在睡觉。
清野凛放下刀叉，端起咖啡杯，双眼露出思索的神色。
“让你欠她，将来和她结婚？”她放下咖啡杯，变得清澈的双眸静静看着渡边澈。
“是。”渡边澈拿起唯一有叶子的那颗草莓。
“你怎么想？”
“我当然想和你在一起，想肆无忌惮地拥抱你，但是，”渡边澈把草莓放进嘴里，“你不愿意吧？”
“我说过，会把她们全部打败。”
“嗯。”渡边澈也不知道自己在附和什么。
草莓吃了一半，手捏住的叶子断了，嘴里原本想一口吃掉的、甘甜的草莓，现在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清野凛伸出纤细的手，替他摘掉断掉的叶子。
“谢谢。”渡边澈把草莓吞进嘴里。
“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清野凛将翠绿的叶子放在桌上，“我承认小瞧了结城美姬。”
“是我的原因。”渡边澈说。
“怪不了任何人。”清野凛忽然露出轻松的微笑，“非要怪的话，只能怪我们爱上对方太晚。”
“爱你爱得早了，我早就被赶出社团了。”
“所以谁也怪不了，除非我们不爱对方。”
“那种事绝对不可能。”渡边澈喝了一口略带苦味的咖啡，“说句卑鄙的话，越是不能在一起，我越是要让你爱我。”
“我也这么打算。”清野凛同样喝了一口略带苦味的咖啡。
“一丘之貉。”渡边澈笑道。
这次，清野凛没有反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