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最多只能两匹马并肩前行,为了防止路上出现什么意外,只能走得慢一些。
那个什么萧承,也就是镇北大将军,此时也正骑着马走在他身旁,尺江不敢在他面前有什么异样,只能自己努力忍着。
结果是萧承主动对他搭话了。
“尺江。”
尺江拿不准自己该说什么,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来。
就他这个脑子,到时候皇帝问他问题,他答不上来,就该完蛋了。
尺江联想完,又是一阵悲从中来,连萧承跟他搭话都忘记了。
“......远离故乡,出使他国,辛苦你了。”萧承在这阵沉默中选择了自己接下去。
“......啊?啊,嗯。”尺江已经把萧承的搭话忘到脑后了,此时突然听见萧承来这么一句,吓得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才想起来萧承刚才的问话。
“......是,是有点想家。”尺江说。
萧承:......
他有些疑惑于对方的反应,但也没有多想。
萧诞此时给他的密信是要他确保这群人能顺利到达京城,他很重视本次的和谈。
“如果能从此止戈,于边境百姓是再好不过了。”这是萧诞的原句,所以“务必确保他们到达京城,与朕详谈。”
边境百姓过得怎么样,萧承自己看了好些年,知道得再清楚不过。
蛮族......现在该尊重些,叫乌姮了,乌姮每次来人,连杀带杀主抢,没有城墙庇护的城镇,有些死得空无一人——不是被杀了,就是跑了,有城墙的也不是万无一失,时不时便有城门被破的事发生。
跑不了的,就只能走城外等死,或者等着被抢,去当奴隶,或许还有一条活路。
萧承见多了流离失所的百姓,这些让他心里对乌姮极为反感,原本他想到要护送一批乌姮人去京城,就一阵心浮气躁,感到极为厌恶。
但他手下的一个将领劝住了他,那人自己就是北域一小城的本地人,小时候一家都被乌姮抢过,险些饿死。
那小将领说,他们都带人深入过乌姮境内,但那广阔无垠的原野,乌姮分成几小股往里一扎就散了。
“杀是杀不尽的。”他说,“自古以来人家都住在那种地方,我们以前那些祖辈,都杀不尽他们,这个问题靠打打杀杀只能管个几十年就不管用了。”
“和谈难道就能解决了?”另一个属下气愤,粗声大气地反驳,“说的好像蛮族不能反悔一样!”。
那小将领却很冷静,没有被对方明显的不满激怒,说了一段萧承听来很有道理的话。
“和谈能管多少年我不知道,但只要和谈成了,至少现在开始有一段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