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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虽仇怨已消,可不代表着高铭就对陈业有多麽尊重!
他是怕!
怕这个灵隐宗的执事,就这麽不明不白地死在他玉蜥会的地盘里!
到时候宗门追究下来,他如何承担得起?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洞口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罢了,再等等,不过一个时辰。」
终于,出于对陈业的信任,李秋云强行压抑下心头的担忧。
但她心中也暗自决定,
若是再等一个时辰,陈叔还不出来,她定要告知宗门,前往营救!
李婆婆的小院里,却是一片难得的宁静与温馨。
夕阳的馀晖,透过小院的篱笆,洒在知微那张清冷而又专注的小脸上。
她端坐在一张小小的木凳上,手中捏着一根细长的绣花针,正对着一块崭新的布料,笨拙地穿引着。
这双曾执掌参辰剑,挽出凌厉剑花的小手,此刻在面对这小小的绣花针时,却显得有些不听使唤。
好几次,那调皮的针尖都扎到了她白皙的手指,渗出几颗小小的血珠,让她不由得微微起了好看的眉头。
「哎呦,我的乖因因,可仔细着点。」
一旁的李婆婆看着她这副模样,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她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到知微身边,握住她的小手,手把手地教导着,
「这针啊,得这麽拿,手腕要放松,你看,这样一来,不就不扎手了?」
在李婆婆耐心而又温柔的指点下,那歪歪扭扭的针脚,总算是变得齐整了一些。
「婆婆,」
知微看着布料上那依旧有些笨拙的针线,小脸上闪过一丝的懊恼,
「我是不是很笨?」
「傻孩子,说什麽胡话呢!」
李婆婆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
「你这丫头,天生就是练剑的好苗子,这等女儿家的玩意儿,不擅长也是常理。只是——婆婆有些好奇,你一个仙家弟子,好端端的,怎麽想起学这个了?」
知微的小脸,毫无徵兆地,腾地一下就红了。
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紧张地颤动着,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只是看婆婆的女红做得好,想想学学罢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是吗?」
李婆婆活了几十年,又岂会看不出这小丫头的心思?她看着知微那羞窘的模样,故意拉长了声音,打趣道,
「我看啊,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