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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杭试着晃动右臂,果然受限的问题得到了极大缓解,肿胀的部位也因为血管不再被压迫而迅消减下去。
几分钟后,除了余痛尚未全消之外,已经基本不影响使用了。
“可以啊骜哥,你这门手艺跟谁学的?”
“体工队的推拿师教的。
那边训练强度大,运动伤很多,比如摔跤这种对抗性强的项目,着地姿势一个不好什么错位、拉伤、脱臼都是家常便饭,老去医院那太麻烦了,所以专门有人负责这个;我在那边混久了,便学了两手。”
“墙都不扶就服你!”
项骜摆手表示没什么,然后又检查了一圈其他人的情况,那个头着地的尚有呼吸在,但生命体征的确很微弱了,这个哪怕现在送进三甲医院也没有好办法,更遑论是这里。
而除他之外最严重的就是宋大头了,身子两边连喘气都疼,人也站不起来,后脑还有一个很大的包,嘴巴里之前没细看,眼下则能现牙龈和两腮四周全是血,这显然是被暴打过的结果。
“那些疯子揍你的时候下手这么狠?”
“嗯。”
他应的也有气无力。
“怎么打的?”
“抓着我的头往墙上撞,把我踹倒之后往死里踢我的脸,我抱着脑袋他们就踢肋骨,我现在说句长点的话,都得疼的和死过一次一样。
估计估计肋骨折了不止一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