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定的,1000是入门,5000是中级,是高级。
我本来只想捐1000的,但他又说初级的不够,至少中级的,最后劝我按高级的办,我没架住劝,把加入乐队以来攒下的出场费全给了,一共一万一千多。”
项骜闻言心中飞盘算了一下:自己拉起这个小团体时是初二下学期,从开始跑场以来到现在一共演了80多场;这么算下来,陈菲媛等于把自己那份钱一分没花全攒着,一直攒到现在结果全搭到这里面去了。
“这明显是骗你,哪有得先给钱当会员再能得到捐助的道理?!
你去的那个机构叫什么?”
他表情微怒的道。
“‘华夏少年与儿童慈善基金’,广告上说是专门为未成年人成立的。”
“我会帮你想办法的,这是你的辛苦钱,也是你弟弟的救命钱,一分也不会少!”
“谢谢你骜哥。”
陈菲媛鞠躬道谢,说着眼泪也流了下来。
而项骜借着酒吧门口霓虹灯的光,现她的眼底有一片淤青,刚才是带妆上台没看出来,现在卸干净了便一目了然;常年打遍几条街的经验告诉自己,那是拳头揍出来的。
看着眼前女生要转身离开,他将其叫住:
“等一下!”
“骜哥,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这边没有理会这句询问,只是指着那片痕迹道:
“那个叫雷克的,是不是打你了?”
不问还好,一问似是击溃了女生最后的心理防线,原本默默的啜泣崩溃成了大哭。
许是这时候太需要一个依靠,许是早已想如此,陈菲媛扑进项骜的怀里哭到泣不成声。
男生此时也没法把人强行推开,只好安慰道:
“这狗日的肯定有别的要求,你说清楚,我给你讨回公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