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了,听说和老婆离婚后闺女判给了这边;不过要我说,谁跟了这种道德败坏的人渣,谁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也对,可这里的领导连这种人都包庇,看来我得再考虑考虑要不要来了;叔,谢谢你给我说这些,这包烟您留着抽,我还有事得先走一步。”
项骜说着将那只拿出一根的软中华塞到了他手里,后者一看这个一双眼当即笑成了一条缝,道:
“这话怎么说的,我上三天班儿赚的工资都买不了这一包,太让你破费了。”
“应该的,应该的,您不也说了吗?这是学费!”
在保安的招呼声中这边离开了那里,随后就将赵佗、老杆,还有几个在“育人楼”
那边最贴身的兄弟找了过来,分配了一下任务:
“还是盯上次我说的那个王八蛋,但不在慈善基金那里了,到幼儿园门口堵,谁看到了谁马上联系我,都明白了吗?”
“明白!”
众人齐声回答。
而那时候私营幼儿园这个概念对于常石这种并不怎么走在展前列的城市来说还很陌生,所以全市仅有的几家学龄前育儿场所都是公立的,又因为数量少,为盯梢提供了很重要的便利。
至于这么做的依据,则来自于通过对雷克年龄的推测,大概能算出如果他有个女儿的话,现在应该便是在上大班前后。
从这天开始,足足连续一个星期,项骜和这帮兄弟们下午只上两节课,然后找各种理由请假或者翻墙出去,赶在幼儿园统一放学之前抵达位置。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第七天终于现符合画像中的人了。
而且正是他这边亲自现的,这个特征与手中纸几乎完全重合的家伙,正提小书包,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顺着路边走边笑。
如果不知道前面的事,此情此景给人的感觉是很温馨的,可事实总是远非表面所展现的那样简单。
